燕靈竹的話,讓虞誌和很不高興。
可他是聰明人,他知道,燕靈竹說的是事實。
燕清雅和蕭靈月是親母女,她們母女倆可以吵,可是,不管她們倆吵成什麼樣,她們依然是親母女。
蕭靈月可以不理燕清雅,可以把燕清雅氣哭、氣病,那都是蕭靈月的事。
可如果,是他女兒把燕清雅氣的中風偏癱、甚至腦溢血了,難保蕭靈月不遷怒他的女兒。
如果蕭靈月遷怒了他的女兒們、甚至遷怒了他,隻要顧二爺、顧三爺一句話,他的一切就徹底完了。
他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雖然心裡不高興,但臉上絲毫沒表現出來,對虞佳和虞恬說:“佳佳、恬恬,聽到了沒?你們哥哥說的是真的,你們敢惹你們月月姐姐和你們媽媽生氣,隻要顧二爺、顧三爺一句話,咱們一家人全都得喝西北風去!你們想去喝西北風嗎?”
“憑什麼?”虞恬不服氣的說:“憑什麼隻要他們一句話,咱們一家人就要喝西北風去?還有沒有王法了?”
“生意場上,弱肉強食,哪有什麼王法?”虞誌和警告她說:“恬恬,爸爸是認真的,顧二爺、顧三爺想讓咱們家沒生意可做、沒錢可賺,隻是一句話的事,你不想以後睡大街,就彆作死,惹你們媽媽和月月姐姐生氣!”
頓來下,他歎口氣,對燕靈竹說:“靈竹,你好好照顧你媽媽,我現在就讓秘書訂機票,馬上飛過去陪你媽媽。”
燕靈竹點頭,“我會的。”
虞誌和又警告虞佳和虞恬說:“你們兩個乖乖聽你們媽媽和哥哥的話,彆再去給你們月月姐姐搗亂了。
我到之前,你們就給我留在醫院裡好好照顧你們媽媽,敢出去,我就找個封閉式的學校把你們扔進去,待不夠三年,你們彆想出來!”
虞恬還不服氣,可虞誌和的神情特彆嚴厲,不像是說說而已的樣子,她怕了,沒再敢說話。
虞誌和又寬慰了燕清雅幾句,掛斷了視頻。
虞恬給虞誌和打電話告狀,原本是想讓虞誌和教訓燕清雅,哪知道,虞誌和不但沒教訓燕清雅,反而把她教訓了一頓,甚至說,她再敢惹事,就找個封閉式的學校扔進去。
她氣壞了,狠狠瞪了燕靈竹一眼,摔門走了。
虞佳無奈的對燕清雅和燕靈竹說:“媽媽、哥哥,恬恬不懂事,你們彆和她計較,我去勸勸她。”
然後,她也走了。
兩人這一走,就再沒回頭。
一天一夜,都是燕靈竹在燕清雅身邊伺候。
一整夜,燕清雅又沒怎麼睡,她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蕭靈月的電話,希望蕭靈月給她打電話,讓她去參加婚禮。
可最終,她失望了。
等到第二天中午,她也沒能等來蕭靈月的電話。
她再一次哭的傷心不已,肝腸寸斷。
另一邊,燕清雅和燕靈竹沒來參加她的婚禮,蕭靈月絲毫沒受任何影響。
多年來,她一直都是一個人,早就習慣了。
她就像一縷風,如今也隻是為顧洛甫一個人駐留而已,至於其他的,風過無痕,很難有什麼讓她放在心上。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她手中的捧花被許連翹搶到了。
許連翹笑的分外開心,衝到顧洛白身邊摟著顧洛白的脖子跳,看著顧洛白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下一對結婚的就是我們啦!
顧洛白的情緒被她感染,心情美好的仿佛飛上雲霄,抱住她用力親了一下。
身邊頓時一頓起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