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宋家就是貪心,想真兒子假女兒一起養,結果,徹底傷了親生兒子的心。
直到現在,唐無憂也沒接受宋家,沒去宋家住過一夜。
宋家主和宋夫人腸子都悔青了,隻是,有錢難買後悔藥,不管他們怎麼後悔,他們都沒辦法回到過去,再做一次正確的決定了。
絕情,好像是個貶義詞。
可在應該絕情的時候不絕情,就會失去很多,後患無窮。
又和唐夜溪聊了幾句,溫玄陽離開了。
唐夜溪繼續帶著兒子們在院子裡消食曬太陽。
快到中午時,顧時暮回來了。
唐夜溪有些好奇又有些緊張:“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有事嗎?”
通常,顧時暮中午是不回來的。
顧太子爺絕對是商界中最顧家的男人,白天爭分奪秒工作,爭取在小初、小次放學的時間下班,去接小初、小次放學。
回到家中哄兒子、陪老婆,堪稱商界模範丈夫、父親的典範。
“回來準備一下,”顧時暮攬著唐夜溪在長椅上坐下,“我需要去國外一趟。”
“怎麼了?”唐夜溪連忙問,“是有麻煩事嗎?”
自從她和顧時暮在一起之後,顧時暮再也沒出過差。
出差的事,都交給顧洛白了。
反正隻要有資格做顧氏集團合作夥伴的人都知道,顧洛白在顧氏集團的地位僅次於顧時暮,顧時暮不喜歡交際,對外的事情,隻要顧洛白出麵就可以全權代表顧時暮。
有顧洛白在,顧時暮就把需要外出的公事全都推了。
現在他突然決定出國,唐夜溪不禁有些擔心是不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沒事,彆擔心,”顧時暮安撫的拍拍她,“二叔和澤秋鬨彆扭了,我去勸勸。”
唐夜溪:“……”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澤秋還敢和二叔鬨彆扭?”
不同於顧老爺子對顧洛寒幾個的慈愛寬容,顧二爺、顧三爺都是桀驁任性的性子,不管是顧二爺的養子顧澤秋,還是顧三爺的養子喬楚,都被顧二爺和顧三爺養的跟鵪鶉似的,在他們麵前連個不字都不敢說。
顧澤秋吃什麼了,長了敢和顧二爺鬨彆扭的膽子?
“說來話長,”顧時暮輕輕拍打著唐夜溪的肩頭,儘量簡單的解釋,“澤秋最好的朋友的妹妹,發生意外,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如今昏迷不醒,澤秋的朋友覺得澤秋有責任,見了澤秋就打。
澤秋也覺得他有責任,愧對朋友,屢次上門賠罪。
他朋友見他一次打一次,他臉上就帶了傷。
我二叔那性子你是知道的,霸道又護短,看到自己的養子被人打了,他怎麼能痛快?
況且,我二叔覺得,澤秋好友的妹妹從樓梯上摔下來,並不是澤秋的責任,澤秋沒必要上趕著去挨打。
他勒令澤秋和他好友絕交,不要再去自討巴掌。
澤秋向來對我二叔的話言聽計從的,這次卻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