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起的晚。
沒辦法,她和顧洛白小彆勝新婚的那股勁兒還沒過去,每天晚上都折騰到很晚。
顧洛白從小練武,身體好,晚上折騰,白天還能按時起床去公司。
她就不行了。
她身嬌肉貴,晚上折騰了,白天就起不來,天天要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如果唐無憂和唐承安真等她吃早餐,基本就可以早餐午餐一起吃了。
控訴沒能成功,她換了個話題,看向唐無憂和唐承安拎回來的袋子:“買這麼東西?有送我的嗎?”
“有,”唐無憂拿過一個小袋子遞給她,“給你打包回來的小吃。”
“不愧是小吃,這袋子可真小,”許連翹一邊吐槽著,一邊打開袋子,袋子裡裝的是油炸貓耳朵,她特彆喜歡吃的一種小零食,她往嘴裡塞了一塊,含糊說,“算你們還有心,那些呢……”
她看向其餘的袋子:“那些是什麼?”
“這些都是給孩子們買的,”唐無憂想起什麼,拿起一個小盒子打開,“翹翹姐,你快幫我看看,這東西是無毒無害的嗎?”
小盒子裡裝著一些黑乎乎的小圓球,小圓球米粒大小,許連翹拿起一顆放在鼻子
“這是土壤,”唐無憂又打開兩個盒子,裡麵分彆裝的是黃色的小圓球和一些針尖大小的種子,“這是肥料和草種子。”
他又打開一個大一些的盒子,盒子裡裝著四個憨態可掬的小和尚。
小和尚穿著僧衣,戴著草帽,一個捂著耳朵、一個捂著嘴巴、一個捂著眼睛,還有一個正襟危坐。
四個小和尚,每個小和尚旁邊都是一個通明的小魚缸,小和尚和小魚缸是連在一起的。
唐無憂介紹:“他們叫不聽、不說、不看、不動,旁邊的魚缸可以養海草和小魚,剛好四個,可以給小初、小次、小參、小魚兒一人一個。
海草從種子開始養起,第一天把種子放到魚缸裡,澆一點點水,兩天就可以發芽,四五天就可以長高,特彆好養活,不容易死,養起來很有成就感,特彆適合小孩子。”
他拿著魚缸和種子興致高昂的給許連翹介紹,俊美的臉上滿是笑意,眉眼飛揚,看起來比談成一筆特彆賺錢的生意還要興奮。
許連翹由衷覺得,唐無憂這個做舅舅的已經走火入魔了,每天不是做生意賺錢就是挖空心思的想著哄幾個孩子高興。
她不是覺得這樣不好,她隻是覺得,如果他們家無憂一直這樣下去,可能要一輩子都找不到老婆,要靠外甥們給他養老了。
她拿著小和尚和小魚連在一起的擺件嘖嘖兩聲,拍拍唐無憂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小無憂啊,你哪怕拿出半分你哄外甥的勁頭來找女朋友,你肯定早就脫單了。”
“我為什麼要脫單?”唐無憂反問她,“我一個人生活的多好,脫單乾嘛?”
“就是,”唐承安說,“翹翹姐,我和無憂還小呢,還是寶寶,你這催婚催的也太早了吧?”
“滾,”許連翹說,“我也覺得我還是個寶寶呢,我就脫單了。”
唐承安說:“翹翹姐,如果說,三代一溝,咱們之間都兩道溝了,如果你還是個寶寶,那我們就還是小嬰兒呢。”
許連翹睨他:“你是在說我老嗎?”
唐承安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不做聲了。
“真慫!”唐無憂鄙視他,拿起種子和土壤、基肥全都塞給許連翹,“翹翹姐,你快幫忙檢查一下這些東西是不是無毒無害的,如果是的話,我就拿去給小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