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己不敢說,找了一個代言人?”
喬楚漲紅了臉,滿臉的尷尬:“父親,我從沒這麼想過,卓叔、卓叔他喝多了,您彆往心裡去。”
他父親的一切,將來都是他暮哥的,這是他從小就知道的事。
在他很小的時候,他父親就曾經讓他做過選擇。
他父親說,他可能一輩子不結婚了,但他有親侄子,他所有的一切,將來都會給他侄子。
如果他介意,他可以另外給他找個好人家收養他。
那時,沒人關心他、照顧他,他吃不飽、穿不暖,受人欺淩、冷眼,有人肯收養他,他便感激涕零,哪會惦記什麼財產?
他立刻保證,他隻要一個可以給他遮風擋雨的地方,沒人欺負他,他就心滿意足了,他什麼都不要。
在他成長的過程中,他的父親偶爾也會提醒他,將來他父親的一切都是他暮哥的。
他謹記這件事,從沒有過非分之想。
他心裡很清楚,以他父親的為人,說是把一切都給他暮哥,卻不可能什麼都不給他留。
就算什麼都不給他留,這些年,他在他父親這裡得到的,不止有財產,還有知識和能力。
哪怕他父親什麼都不給他留,憑他自己的能力,他也能自食其力,賺到錢養活自己的家人。
他從小就知道,不管是他父親還是二伯父,將來的一切都是他暮哥的。
他從沒羨慕、嫉妒過,也從沒奢望過,將來父親會把公司留給他。
他早就知道父親的一切都是暮哥的,他有一顆平常心,可以平靜的接受。
他沒想到,他未來的嶽父接受不了。
他和卓曉柔相識的時間本就不長,他和卓三還沒機會討論有關財產的問題。
他不知道,他未來的嶽父以為他父親的一切將來都會是他的,還在他父親麵前提到這個話題。
他很尷尬,額角連冷汗都冒出來了,連聲辯白:“父親,您收養我的時候就和我講的很明白,將來您的一切都是暮哥的,這一點,我很清楚,我從沒覬覦過您的財產,也從不覺得您的財產應該是我的,請父親相信我。”
他又看向卓三,正色說:“卓叔,怪我以前沒和您把話說清楚,我雖然是父親的養子,但我和父親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暮哥才是父親的血脈至親,父親把財產留給暮哥才是理所應當,名正言順。”
“你是不是傻?”卓三氣的拍桌子,“你是被人給洗腦了吧?
你難道不知道兒子和侄子的差彆?
就算是侄子是親的,兒子是養的,我也從沒見過財產給侄子不給兒子的!
平時乾活的人是你,儘孝的人也是你,等到分財產了,侄子就來了,天底下還有這種事?”
“爸,您彆說了、彆說了!”卓曉柔急的不停的拽卓三的衣角,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可卓三喝多了,正是酒精上頭的時候,誰的話也聽不進去,甩開卓曉柔的手,怒目瞪向顧時暮:“乾活的是喬楚,儘孝的人也是喬楚,就算是你叔叔要把他的財產給你,你好意思拿嗎?”
顧時暮剛想說話,顧三爺便把話搶過去:“他說的不算,長輩賜,不敢辭,我就是要給他,他還敢不要不成?”
“乾活的是喬楚,儘孝的也是喬楚,他一年和你都見不了幾麵,他憑什麼要你的財產?”卓三激動地麵紅耳赤,啪啪拍桌子,“他要是還要臉,他就不該要你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