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欣賞和愛不一樣,我對a先生應該也隻是欣賞,對我男朋友才是摯愛。”趙蘊儀笑意更盛,堵在心頭的鬱氣不知不覺間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很慶幸今天可以遇到許連翹幾人。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一番交談,讓她解開了心頭的鬱結,不再為當年的少女心事煩惱。
無獨有偶。
這世上,不止有她那樣的經曆。
寫出那段話的明星,現在的心情大概與她相差無幾。
都是在懷念青春,但並沒有想找回青春時擦肩而過的那個人的意思。
她想通了,釋然了,一身輕鬆。
真好。
她站起身,準備離開:“不打擾你們了,等我準備好了,請你們務必去我的咖啡廳做客。
雖然我的咖啡廳不賣酒菜,但我手藝還不錯,我下廚給你們做大餐。
還有,我自己釀了梅子酒,過段時間就能喝了,等到那時,我便邀請你們去我的咖啡廳喝酒。”
“你家男朋友什麼時候回來?”許連翹說,“我還挺想見見你家男朋友的,等你男朋友回來,你再喊我們去你的咖啡廳吃飯,我帶上我家阿白,我們一去去。”
“好呀!”趙蘊儀笑容燦爛,“他今年的探親假還沒休,等他休探親假回來看我,我一定請你們去做客!”
許連翹又和她聊了幾句,送她離開。
回到事務所,她對唐夜溪、唐無憂、唐承安說:“這次,我們沒收費誒!
我們這也算日行一善了吧?”
唐無憂無語:“翹翹姐,你都說了,遠親不如近鄰,幫個小忙而已,你怎麼還惦記著收費?
你怎麼比我還財迷?”
“難道你不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許連翹斜眼睨他,“我財迷,還不是被你給拐帶的?
想當年,本大小姐可是視錢財如糞土的好嗎?”
唐無憂更加無語,小聲嘟囔:“反正黑鍋都是我的就對了。”
唐承安幸災樂禍:“一物降一物呀降一物!你也就是懟我有本事,一遇到翹翹姐就慫了。”
“你懂什麼?”唐無憂瞪他,“我這叫尊老愛幼,禮讓女士。”
“幼?”小魚兒忽閃大眼睛,拍拍自己,“幼!”
唐無憂笑了,抱起他親了親:“對,小魚兒是幼,所以,我們要愛小魚兒!”
“肉肉!”小魚兒吞了口口水,“肉肉,讓給魚兒,吃!”
唐無憂:“……”
他哭笑不得的點了下小魚兒的小鼻子:“你個小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