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不至於,”白爵躲開她的手,“沒遇到我之前,你也活的好好的。
同樣都是做服務員的,你那些同事,還辛辛苦苦在會所做服務員,你不但換了一份既不辛苦又薪酬高的工作,你還找了我這麼一個冤大頭做你的男朋友。
你說的好像你離開我以後,你就活不下去似的,我是不信的。”
趙雨濛被噎住。
過了一會兒她才說:“我的意思是,和你在一起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活著是如此幸福的事情。
以前我雖然活著,但生活艱苦,我不過是蠅營狗苟,麻木活著的行屍走肉罷了。
和你在一起之後,我才能生活的有滋有味。
我才知道,原來人生於世,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
底層人的生活和上層人,天差地彆。
上層人才是享受生活,底層人不過是辛苦活著。
“可不是怎麼的?我們在一起之後,天南海北的玩,我可是花了不少錢呢,”白爵譏誚的勾唇,“話說,你耍手段吸引沈雨恬的注意,攀上沈雨恬做朋友,又通過沈雨恬結交我,是不是就是看上我們的錢了?
你不甘於身邊都是和你一樣蠅營狗苟為了生計奔波的人,對你來說,我和沈雨恬是不一樣的。
我有有錢的爹媽,而沈雨恬,有個有錢的老公……哦,對了,你算計沈雨恬時,沈雨恬還沒嫁給她老公。
應該說,沈雨恬有個有錢的男朋友。
你不想和那些平庸、庸碌的人做朋友,所以,你才想了那麼一個辦法,博取了沈雨恬的好感和信任,做了沈雨恬的朋友。
然後又通過沈雨恬,做了我的女朋友。
這就是全部的真相,對嗎?”
趙雨濛:“……”
全中!
她想繼續撒謊、想辯駁、想說不是,可是,此刻,她的腦海中清晰的知道,無論她再說什麼,都不可能改變白爵的心意。
白爵是誰?
白家任性、驕縱、桀驁的小少爺。
他想要什麼女人沒有,憑什麼將就,又憑什麼非她不可?
事已至此,她心中隻剩絕望。
她緩緩的站起身,臉色慘白灰敗:“我知道了……我這樣出身的人,又憑什麼渴求你能對我情深似海呢?
是我太貪心、太奢求了……”
白爵嗤笑:“彆把鍋扣在你的出身上,我要是嫌棄你的出身,我從一開始就不會同意和你交往。
你心裡應該明白,你出問題的不是出身,是你的人品。
憑陰謀算計得來的東西,不長久才是理所應當的,不要搞的好像你多倒黴、多冤枉一樣。”
趙雨濛又難堪,又難過,眼淚不停的流:“白爵……你有感情嗎?
我們在一起有段時間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笑的那麼開心。
每當我看著你笑的時候,我就有種我們會天長地久的感覺。
可是……那隻是我的錯覺是嗎?
我把你當成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生一世,而你,隻是把我當成你無聊時的消遣是嗎?
我想嫁給你,做你的妻子,想和你同心同德,百年和好,而你,隻是把我當成可有可無,隨時可以丟棄的玩物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