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忍上幾年?”白小雨氣的發抖,“用不了幾年,幾天我就死了!
白青鬆,你沒長耳朵嗎?
他是變態!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變態?
他……他……”
白小雨說不出口,乾脆扯開衣服,讓白青鬆看她身上的傷:“你看他把我打成什麼樣了?
白青鬆,你不是人!
我是你親堂妹,你居然把我介紹給這種人,你是想我死嗎?”
看到白小雨身上斑駁的傷痕,白青鬆有些心虛,訕笑:“小雨,你是第一次,胡總可能有些激動,以後應該不會了,你……”
“你放屁!”白小雨忍無可忍,又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白青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我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他不是激動,是他有怪癖。
他就是個變態!”
白青鬆按了按被打得有些發麻的臉頰,最後一絲耐心也沒了,不耐煩地皺起眉:“你到底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白小雨說,“我不能白被他糟蹋,你找他去談判,我要錢。
五十萬……不,一百萬!
沒有一百萬,我就去告他強暴,我這一身傷就是最好的證明!”
“一百萬?”白青鬆瞪大眼,“白小雨,你說我瘋了,你才是真的腦子不清醒。
你覺得,你能值一百萬?
能把胡總當什麼了?
冤大頭嗎?”
“我是不值一百萬,可他的自由和名聲值不值一百萬?”白小雨指著身上的傷痕說,“我是想和他發展關係,可我沒同意讓他虐待我。
剛剛,我想走,他按著我不許我走。
我和他發生關係,不是自願的,是他強迫我的。
他不想坐牢,就乖乖給錢。
不然,我就去告他、我就去鬨,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你去問問他,他的名聲和他安穩的生活,值不值一百萬?
他要說不值,我就和他法庭上見!”
“白小雨,你彆傻了,你當有錢人的錢是這麼好賺的嗎?”白青鬆臉色難看的說,“我帶你來之前,和他簽了協議,協議上寫的很清楚,你們發生關係,是你情我願。
人家在商場混了多半輩子了,什麼場麵沒見過?
人家怎麼可能不防著你?”
“你和他簽協議了?”白小雨瞪大眼睛,“你從來沒和我說過!”
“和你說這些乾什麼?”白青鬆說,“人是我給你介紹的,這些瑣事,當然由我幫你辦好。
小雨……”
他抬手幫白小雨穿好衣服,語重心長的教育說:“小雨,你當錢是那麼好賺,彆墅是那麼好住的嗎?
你想想啊,那彆墅是人家胡總的,你和人家胡總非親非故的,人家憑什麼讓你去住人家的彆墅啊?
隻有付出才能得到,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總不會不知道吧?”
“可他是變態啊,他是個以折磨人為樂的變態!”白小雨崩潰說,“我不是不想付出,可你把我塞給一個變態,你就不擔心我被他弄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