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景寒不但和景琰長的很像,身高和身形也很像。
那天,那個男人是全程背對著我的,鄭景寒的身高、身形和景琰那麼像,隻要他再在後背上弄上一道假的疤痕,他就可以偽裝景琰。
我現在很確定,那天和趙芷晴睡在一起的人,就是鄭景寒,不是景琰!”
想到她的未婚夫情緒激動,百口莫辯的樣子,她心痛如絞。
他的父親是他最親的人,他被最親的人設計,而她這個未婚妻卻不相信他,口口聲聲說他背叛了她。
不管他怎麼解釋,她都不肯相信,當時,他該有多心痛?
她越想越覺得心疼,忍不住哽咽起來:“太過分了!
真的太過分了!
他也是景琰的父親!
就算不愛,至少做到不要傷害!
他怎麼能那麼狠心?”
“您確信不管用,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唐無憂說,“你現在跑去和鄭學凜對質,鄭學凜不會承認。
除非拿到確鑿的證據,鄭學凜才會承認。”
“我不需要確鑿的證據!”付雯欣咬牙說,“我又不和他打官司,我要確鑿的證據乾什麼?
有現在這些證據,就夠了!”
唐無憂:“……您不需要確鑿的證據,我們需要!
剛剛我們解釋過了,我們之所以在還沒拿到確鑿的證據之前就和您說這麼多,是擔心您繼續和您未婚夫吵架,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
我們不能做沒有證據的推斷,所以,剛剛我們可以說的那些,隻是分析猜測,不是我們最後的結論。
我們需要拿到確鑿的證據,再把我們最後的結論告訴您。
在這之前,請您保持冷靜,稍安勿躁,繼續等我們的消息。
等我們拿到確鑿證據之後,您再去找鄭學凜和趙芷晴理論。”
付雯欣猶豫了片刻,點頭:“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們想的這麼周到。
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要是鄭景寒和趙芷晴就是不承認那天是他們睡在一起,你們要怎麼拿到確鑿的證據?”
“鄭景寒身上原本沒有疤痕,您卻很確定,看到了他後背上的疤痕,”唐無憂說,“一道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疤痕,不是隨便什麼人就可以做出來的,需要專業人士來做。
我們的人已經去查那個給鄭景寒做假疤痕的人了,隻要找到那個給鄭景寒做假疤痕的人,就可以證明,那天和趙芷晴睡在一起的人是鄭景寒,不是您的未婚夫。”
“原來是這樣!”付雯欣感激又讚賞的說,“你們想的太周到了,我很慶幸,朋友向我推薦了你們,不然,我可能現在還和我未婚夫吵架。”
隻要想到鄭景琰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背叛、傷害,已經很可憐了,她還要因為鄭學凜的算計,再雪上加霜的和鄭景琰吵架,她就心疼的不行。
想到鄭景琰,她一陣又一陣的心疼,問唐無憂:“在你們拿到確鑿的證據之前,我不去找鄭學凜、鄭景寒、趙芷晴對質,但我想去找景琰,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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