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翹滿意了。
她伸手在歐陽馳的幾個穴道上用力拍按了幾下,片刻後,咳的像是快要死了的歐陽馳漸漸止住了咳嗽。
歐陽馳癱坐在地上看著許連翹,驚恐的目光像是在看鬼一樣。
隻是讓他聞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氣味,他就咳嗽的像是快要死了。
兩個醫生都檢查不出他有什麼問題,許連翹隻是在他身上拍了他幾下,他就停止了怎麼都停不下來的咳嗽。
他看著許連翹的眼神滿是驚懼。
此刻,許連翹在他眼中,比鬼還可怕。
周思若看向許連翹的目光,卻滿是感激和崇拜。
歐陽馳親口承認他昏迷是裝的,弟弟的牢獄之災免除了,她也不用嫁給歐陽遠,她喜極而泣,衝許連翹連連鞠躬:“謝謝您,許醫生。
太感謝您了!”
她決定了,一定要在廣廈事務所要價的基礎上,翻倍給酬金!
而且,她要請介紹她去廣廈事務所找醫生的朋友吃大餐!
還要給她買最好的看的首飾,和她做一輩子好朋友!
終於從無比痛苦的煎熬中掙脫出來,一塊巨大的石頭從心上落了地,她感受到許久沒有感受到的輕鬆,忍不住捂著嘴巴,又哭又笑,泣不成聲。
幾家歡喜幾家憂。
周思若有多高興,歐陽馳就有多鬱卒。
誠然,他現在已經不咳嗽了,他可以改口,說剛剛他是被逼無奈,被迫承認他假裝昏迷。
可他不敢。
許連翹給他的感覺太強大、太神秘了。
他怕他上一秒改口,下一秒許連翹又讓他咳嗽的生不如死。
那種比死還難受的痛苦,打死他,他都不想再嘗試一次了!
他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許連翹,像是受到驚嚇的鵪鶉,一個字都不敢說。
他的保鏢扶了他好幾次,才將像是軟成一灘爛泥的他從地上扶起來。
周思若哭了一會兒,心裡痛快了,怒氣上湧,瞪著歐陽馳怒罵:“卑鄙小人!”
歐陽馳低頭挨罵,一聲不敢吭。
周思若罵了一句,就卡殼了,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唐無憂提醒她:“把雙方家長都請來,向歐陽家談一下賠償,把事情徹底了結了。”
“對!”周思若如夢初醒,連忙給她爸媽打電話。
此刻的歐陽馳隻要眼風掃到許連翹就哆嗦,他也不想一個人麵對那麼恐怖的人,也給他父母打了電話。
很快,周思若的父母、弟弟和歐陽馳的父母、哥哥全都到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歐陽馳的母親徐秀蘭瞪了周母一眼,瞥見歐陽馳那張臉色比鬼還難看的臉之後,顧不得和周母吵架,驚叫了一聲,衝過去:“馳馳!
你這是怎麼了,馳馳?”
看到一向最疼愛自己的母親,歐陽馳“哇”的一聲哭出來,哭的像是個兩百斤的孩子:“媽!
你不知道,剛剛我差點死了!
就為了幫我哥娶個老婆,我差點死了,媽!”
歐陽馳的嗓子在剛剛已經咳嗽啞了,此刻聲音粗噶的比破鑼聲還要難聽。
他張著嘴巴嚎啕大哭,又是驚恐又是害怕,哭的撕心裂肺,委屈至極。
徐秀蘭心疼壞了,一邊將歐陽馳攬入懷中拍撫安慰,一邊怒目瞪向
周家人:“你們對我兒子做什麼了?
你們把我兒子嚇成這樣,我一定不會和你們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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