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要什麼爸爸媽媽就給你什麼,一定讓你錦衣玉食,想一輩子的福!”
薛母跪在了周雨濃的腳下,周雨濃的臉上沒有什麼倉皇的神色。
她隻是站起身,避開了薛母,站到了一邊,低頭冷漠的看著薛母:“你如果真想救薛琪,你不該在這裡哭,而是該去找薛鍇做配型。
隻要薛鍇和薛琪配型合適,薛鍇給薛琪捐腎,薛琪就能活下去了。”
“可是你弟弟已經給琪琪配過型了呀!”薛母哭著說,“濃濃,你相信媽媽,你弟弟真的已經給琪琪配過型了,可是配型失敗了,你弟弟沒有辦法給你妹妹捐腎,隻有你才能救琪琪!
濃濃,媽媽求求你了,你救救琪琪吧!
琪琪她還那麼小,她不能死啊!”
“為什麼事到如今了?你還在撒謊呢?”周雨濃皺著眉,不解的看著她說,“我明明已經把真相說出來了,為什麼你還覺得能夠欺騙我呢?
薛鍇沒有和薛琪配過型,這是事實!
你把謊言說一萬次,謊言也不會變成事實,我也不會相信薛鍇已經和薛琪配過型了。
你越是欺騙我,我就越是憤怒反感,越是不會給薛琪捐腎。
你為什麼要在我麵前說這些無聊的謊言,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
薛母跪坐在地上,哭的說不出話。
她當然知道她在撒謊。
可她不能承認她兒子沒有和她小女兒做配型。
她兒子不能給她小女兒捐腎!
她甚至不敢讓她兒子去和她小女兒做配型,她擔心配型成功了怎麼辦?
一旦配型成功了,她就會糾結痛苦,要不要讓她兒子給她女兒捐腎。
隻要她不讓她兒子去和她小女兒做配型,她就可以對自己說,她兒子的腎臟肯定不適合她的女兒,不能給她女兒捐腎。
可這些事情她隻能深藏在心裡,除了她的丈夫之外,她不能和任何人說。
麵對周雨濃,不管周雨濃怎麼說在,她隻能一口咬定,她兒子已經和他小女兒做過配型了,可是,配型失敗了。
唯一配型成功的就是周雨濃。
隻有周雨濃能救她的小女兒!
她仰臉看著周雨濃,苦苦哀求:“濃濃,媽媽求求你救救琪琪。
媽媽知道你害怕,可是你真的不用害怕!
醫生說過了,取走一顆腎而已,不會對身體有任何影響。
等手術成功之後,媽媽一定好好養著你,你要什麼就給你什麼,什麼都不用你做,你隻管享福!”
“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周雨濃不耐煩的皺緊了眉,“你說的這些鬼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我最後再說一遍,我不會給薛琪捐腎,你們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旭明,我們走!”
她挽住周旭明的手臂往外走。
薛母猛地起身攔在她的麵前,眼中的哀求變成了狠厲:“周雨濃,你不能這麼絕情!
你對你妹妹這麼絕情,你不怕被人知道嗎?
你如果真的見死不救,我就去找你的老師、你的校長!
我要問問他們是怎麼教育你的,把你教育的這麼自私、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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