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菲把她親手做的甜點遞給兩人,笑的很燦爛:“過幾天,我們一家就要離開夜都,去彆的城市生活了。
謝謝你們,很高興認識你們!”
情緒是可以感染人的。
見她這麼開心,唐無憂和唐承安也很開心。
聊了幾句後,徐芳菲交了尾款,離開了。
唐承安打開她帶來的甜點,嘗了一塊,點頭:“嗯,好吃。”
“肯定沒我姐做的好吃,”唐無憂說,“我姐做的甜點最好吃。”
唐承安搖頭:“你可真是個無腦姐姐吹。
不管什麼事,也能扯到你姐姐身上。”
“我說的是事實好嗎?”唐無憂也拿起一塊甜點,咬了一口,評價,“就是沒我姐做的好吃!”
“好好好,你姐姐做的最好吃,你姐姐天下第一好,這世上就沒人比你姐姐更好了,行了吧?”唐承安翻白眼,“幼稚!”
“唐承安,你吃槍藥了?一大早起來說話陰陽怪氣的。”唐無憂覺得唐承安不對勁。
很不對勁!
“有嗎?”唐承安懶洋洋的啃餅乾,“沒有吧?”
唐無憂盯著他看,越看越覺得他臉色不對勁。
他湊近了一些,用手肘懟他一下:“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唐承安哢嚓哢嚓的咬餅乾,“昨晚做了個噩夢,心情不好。”
唐無憂無語:“你都多大的人了?
晚上做了噩夢,竟然還能影響白天的心情。
你也太情緒化了吧?”
唐承安瞥了唐無憂一眼,淡淡的說:“昨晚,我夢到我養姐了。
夢到她拿著鞭子抽我,醒來我渾身都疼。
換你,你心情能好?”
“你夢誰不行,夢她乾什麼?”唐無憂厭惡的皺眉,“你們不是早就沒聯係了嗎?”
唐承安那個養姐,見唐承安過得好,倒是想貼上來,打感情牌,讓唐承安繼續認她這個姐姐,沾一沾唐承安的光來著。
讓他背著唐承安狠狠的教訓了一番。
吃了苦頭,她就學乖了,已經很久沒露頭了。
“是啊,早就沒聯係了,我還以為,我把她給忘了呢,”唐承安懶洋洋的說,“誰知道,忽然就夢到她了。”
夢醒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覺得一切都挺沒意思的。
唐無憂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捏捏他的胳膊腿兒:“疼嗎?”
唐承安排開他的手,扭了扭身子:“後背疼,跟用鞭子抽過似的。”
唐無憂推了他一把,讓他後背朝他,掀開他的衣服,頓時吸了口氣:“唐承安,你去哪兒野了?
後背上怎麼青了這麼一大片?”
“我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和你在一起,我能去哪兒野?”唐承安沒好氣,“小爺天生麗質,皮膚白,稍微一碰就一個印子。”
唐無憂無語:“那小爺您這是從哪兒碰的這麼一大片印子?”
“我不知道,”唐承安說,“反正我昨晚半夜醒來時,人在地上。”
唐無憂:“……”
他衝唐承安豎起大拇指:“你牛!
要不我去給你定製個大寶寶床吧?
就像遊遊和躍躍現在睡的那種,旁邊有護欄的。
遊遊和躍躍睡的是一米的,我給你定製個兩米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