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醫們說的是很難,不是絕對。
於是,施玨的父母們還是報有一絲希望,繼續四處求醫。
然後,就有人向他們推薦了許連翹。
許連翹脾氣古怪,不喜歡給人看病,廣廈事務所對外從沒有宣傳過她的醫術。
奈何她的醫術太高,偶爾還是會有消息靈通的人,慕名而來。
平時倒是還好說,隻要不是出診,求到廣廈事務所來的病人,許連翹就認為有緣,大多會看診。
但現在,許連翹懷孕了,脾氣越發的古怪。
唐無憂想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幫你們問問吧。
我們許醫生懷孕了,身體不便,不方便給人看診。”
許連翹會不會答應給施玨看腿,要看許連翹的心情。
他們許大醫生,就是這麼的任性。
施父連忙說:“麻煩您幫我們好好說說,隻要許醫生肯幫我兒子看腿,不管能不能看好,我們都感激不儘。”
施父、施母一看就是那種斯文儒雅,老實巴交的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好。
唐無憂點頭:“我會幫你們好好說的。”
他去了隔壁辦公室,撥通了許連翹的電話。
許連翹正躺在床上玩手機。
她原本懶得動彈,唐無憂喊了好幾聲翹翹姐姐,她才勉為其難的說:“等我一個小時。”
唐無憂:“……行吧。”
誰讓人家許大醫生是天才呢?
天才有任性的資本。
一個多小時後,許連翹姍姍來遲。
她來晚了幾分鐘,但誰也沒責怪她不守時。
施父、施母更是彬彬有禮,笑臉相迎。
許連翹也覺得施父、施母都長了慈眉善目的臉,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難得解釋了句:“不好意思,我懷孕了,我老公說,我風風火火的性子得改一改。
他讓我不管做什麼,都慢慢來。
我聽我老公的話,慢慢的洗澡、換衣服,收拾完了出門,就晚了幾分鐘。”
唐無憂:“……”
您這是解釋啊,還是秀恩愛啊?
不過很顯然,不管是解釋還是秀恩愛,施玨的父母都是不在意的。
能見到許連翹,他們已經謝天謝地了。
施玨的檢查和治療報告厚厚的一大摞。
許連翹仔細的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她又檢查了施玨的腿。
施父和施母站在旁邊緊張的看著,大氣都不敢出。
許連翹檢查完,洗淨手,返回來,施父和施母緊張的看著她,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施玨仍舊低垂眼眸,一言不發。
許連翹說:“能治,但是得花點時間。”
“真的嗎?”施母驚喜的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捂嘴,“真的能治嗎?”
許連翹挑眉:“你不信?
你覺得,我是個騙子?”
“不是不是!”施母連忙擺手,“我是太驚喜了,有些難以置信。”
“哦,”許連翹沒和她計較,端起唐無憂給她倒的水,慢悠悠喝了一口,“你兒子的腿,傷了神經,普通的辦法是治不好的。
但我手頭有一套針灸的法子,剛好對症。
但我現在懷孕了,不適合長時間的針灸。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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