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針灸的底子,基本功熟練的很。
我教教她手法和方子就行了。”
“哦,”唐無憂還是有些擔心,“治病不同於彆的,真的靠譜嗎?”
“怎麼不靠譜了?”許連翹說,“施玨的腿還能更差嗎?
還是你想讓我給他針灸呢?”
“啊?”唐無憂搖頭好似撥浪鼓,“那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他家翹翹姐懷的可是他家小白哥的第一胎!
顧家四兄弟,就剩他家小白哥還沒當爸爸了。
他小白哥盼星星盼月亮的,才終於盼來了這個孩子。
他家翹翹姐的針灸手法很特彆,十分耗費心力。
要是因為給施玨針灸,動了胎氣,甚至流產……
呸呸呸!
他想的太多了。
那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
因為他們絕不會讓許連翹在懷孕期間給病人做針灸。
“或者,你讓他們等一等也行,”許連翹說,“等我生了寶寶,坐完月子,寶寶再大一些,我有時間了,我就親自給他針灸。”
唐無憂:“……算了,還是讓顧青黛給他針灸吧。”
沒希望,也就罷了。
如今,有希望了,施家人,哪能等的了那麼久?
許連翹是說風就是雨的性子。
當晚,她就讓顧青黛磕頭拜師了。
對顧青黛來說,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事。
當年被顧家選中,成為顧家的資助生,她以為已經改變了她的命運。
沒想到,如今潑天的富貴從天而降,砸在她的頭上。
見識過許連翹用醫術創造的醫術,她太知道成為許連翹的徒弟意味著什麼了。
她恭恭敬敬的給許連翹磕頭敬茶,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努力學習,不讓師父失望。
這次求醫,是施玨無數次求醫中的一次。
他沒把這次求醫放在心上。
自從前女友和他分手後,他整個人就處於心如死灰,渾渾噩噩的狀態。
他爸媽拿著許連翹開的方子,如獲至寶。
去最有名的藥店,一張嘴就要買人家質量最好的藥。
人家稱藥時,他們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唯恐人家給拿錯了藥、給錯了藥量。
他看的心酸,可如同死灰的心,仍舊生不出任何的希望。
他如同往常一樣,聽從父母的擺布,每天三次讓按摩師給他按摩,每晚泡藥浴。
每天做這些,他隻是想讓父母心裡好受一些,沒有抱任何希望。
可半月後,他不小心從床上翻下來,磕在地上的右腿,竟然感覺到了微微的疼痛。
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懷疑是自己的錯覺,忍不住又用力掐了右腿一把。
他又感覺到了微微的疼痛。
他死死盯著右腿,渾身都在發抖。
他的雙腿很久都沒有知覺了。
一點知覺都沒有。
可現在,他的雙腿有感覺了!
難道,廣廈事務所的那個醫生,不是騙子,而是真的能人所不能?
“爸!媽!”他激動的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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