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宋晴空說,“阿白不是升級做父親了嗎?
我給寶寶買了些禮物送過來。
咱媽給你做了些營養品,我順便帶過來了。
我在你們事務所門口呢。
你要是有時間,你出來取一下。
要是沒時間,我給你送進去。”
“大哥,我看到你的車了,”唐無憂說,“我剛從小白哥那邊回來,正準備回事務所呢。”
宋晴空下車,果然一眼就看到了朝這邊走過來的唐無憂。
他掛斷手機,笑著朝唐無憂揮了揮手。
唐無憂加快腳步走過去。
宋晴空從車上拿下來一堆東西,遞給他:“補品趁熱吃,其他的可以慢慢吃。”
唐無憂知道推辭也沒用,便沒有推辭,接過東西道謝:“謝謝大哥。”
宋晴空問他:“你剛從阿白那邊回來?”
唐無憂點頭:“對。”
宋晴空歎了口氣:“我還想著你陪我一起過去呢,來晚一步。”
唐無憂猶豫著說:“要不我再陪你去一次?”
“那倒不用,”宋晴空擺擺手,“許醫生剛做了媽媽,心情肯定挺好的。
她應該不會說什麼難聽的話……吧?”
唐無憂沒吭聲。
他這位大哥也挺可憐的,到處給他們那位親媽擦屁股。
他們那位親媽也不知道怎麼了,據說年輕時也是秀外慧中,知書達理的名門淑女。
現在,她隻是人到中年,還沒老呢,就性情大變,變得有些不可理喻了。
曆史上很多年輕時勵精圖治的皇帝,到了老年就會變得糊塗昏匱。
可他們那位親媽遠不到老糊塗的年齡,就已經開始作妖了。
前段時間,她有個朋友偏頭痛。
她自告奮勇,帶著她那位朋友找到了許連翹,讓許連翹給她朋友看病。
許連翹說需要針灸。
當時,許連翹已經孕晚期了,當然不可能親自給她那位朋友針灸,就讓她的徒弟出診,每天去給她那位朋友針灸。
結果,她親親熱熱的對許連翹說:“我們晴空和時暮是好朋友,你和我家無憂是同事。
咱們兩家這麼親近的關係,怎麼能讓你徒弟給我朋友針灸呢?
我看,你還是親自給我朋友針灸吧。”
要是彆人,可能許大醫生摔桌子就走了。
可看在顧洛白麵子上,她耐著性子解釋說:“我針灸的手法與彆的針灸手法不太一樣,十分耗費心神。
我現在孕晚期了,不適合針灸。
我徒弟雖然年輕,但已經出師了。
您放心,我徒弟一定能幫您朋友把偏頭疼的毛病調理好。”
許大醫生已經很客氣了,可他那位親媽還是拉下了臉,不悅地說:“你這麼年輕,哪會教徒弟?
這針灸是把針紮進穴位裡,一聽就怪危險的。
我朋友可是周家的夫人,金貴著呢,哪能讓你的徒弟練手?”
許連翹能跟她解釋,已經是顧洛白的麵子大。
可她蹬鼻子上臉。
許連翹哪受得了這個?
她當時就翻臉了,丟下一句“不治拉倒”,帶著徒弟們就走了。
他那位親媽沒想到許連翹這麼不給她麵子,鬨了一個大紅臉,十分的下不來台。
回到家裡,他媽就和他大哥鬨,說許連翹不給她麵子,讓她在她朋友麵前下不來台,在他大哥麵前哭的死去活來。
他大哥就無奈的問她,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