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一條命,難道還不值三百萬?
難道就你們有錢人的命值錢,我女兒的命就不值錢!”
“如果,你所說的是事實,少哲的確和你女兒的死有關,彆說要三百萬,要三千萬也不為過,可是……”唐無憂盯著她的眼睛,冷冷的說,“如果你明知道少哲和你女兒的死沒有任何關係,你還向少哲要三百萬,你就是敲詐勒索。
你一定會被判刑!”
“我女兒的死當然和梁少哲有關係!”孔母指著梁少哲的鼻子說,“要不是他和我女兒亂搞,我女兒怎麼可能得那種病?”
唐無憂對孔母這種人反感至極。
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孔母這種人,他真的看都懶得看一眼。
他厭惡的看著孔母說:“如果,你女兒的病是梁少哲傳染的,那為什麼少哲是健康的,沒有任何病?”
他將梁少哲的體檢報告扔在梁母麵前的辦公桌上。
孔母看了一眼,哼了一聲:“這能證明什麼?
他現在沒病,不代表以前沒病。
他那麼有錢,或許病早就治好了呢!”
唐無憂冷冷說:“醫生可以證明,少哲從沒得過那種病。”
孔母還是冷哼:“他們家那麼有錢,說不定醫生被他們家給收買了呢!”
“那你呢?”唐無憂把她的就診記錄扔到她眼前,“你三年前就得了這種病,也是梁家收買了醫生,讓醫生汙蔑你嗎?”
孔母愣了下,瞬間慌了。
她幾乎跳了起來,指著唐無憂的鼻子罵:“小畜生!你胡說什麼呢?
我怎麼可能得那種病?
你敢汙蔑我,我撕爛你的嘴!”
她衝到唐無憂麵前,抬手就要撕打唐無憂。
梁少哲的班主任連忙攔住她:“孔媽媽,有話好好說,不能動手。
你看,咱們校長、副校長、年級主任都在這裡。
你要是被冤枉了,就把話說清楚,可不能動手!”
班主任雖然嘴裡這樣說,但心裡其實全都明白了。
她隻覺得一陣惡寒。
孔母竟然三年前就得了那種病。
三年前,梁少哲還不認識孔夢婷。
所以,孔夢婷的病,肯定不是梁少哲傳染的。
那麼,是誰傳染的?
這還用說嗎?
當然是孔母傳染給她女兒的!
雖然,她知道,那種病,普通的接觸,並不會傳播,但她還是隻推了孔母一下,就立刻鬆手了。
並且,她有種強烈的用肥皂洗手,再用酒精消毒的想法。
孔母看出了她的嫌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李老師,你可彆聽那個小畜生胡說。
我沒得那種病!”
李老師看了一眼桌子上厚厚的一遝就診記錄,乾笑了兩聲,什麼都沒說。
“那些都是他們偽造的!”孔母跳著腳說,“他們有錢,什麼都能偽造!”
“是嗎?”唐無憂冷冷說,“既然你說這些東西是我們偽造的,那我們就請警察來判斷一下,這些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