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慌失措。
彆看她嘴上很強硬,但其實,她心裡很明白,警察什麼都查的到。
等警察拿到了證據,不管她說什麼都沒用了。
可能,她真會像那個帥氣的年輕人說的一樣,因為敲詐勒索被判很多年的刑。
她怕極了。
她不想坐牢。
“我、我不要錢了!”她拚命掙紮著,忽然大叫起來,“我女兒死了,我是受害者!
我悲痛過度,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我是受害者啊,你們應該體諒我!
你們放開我!
我不要錢了,我願意和他們和解還不行嗎?”
領隊的警察衝他的手下擺了擺手。
押著孔母的兩個警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沒再繼續往外推她。
領隊的警察冷厲的看著她,目光如炬:“你隻說不要錢了,還不行。
你要如實交代,你是不是汙蔑了梁少哲同學?”
“我……我……”孔母眼睛亂轉。
她不想承認。
“你要想清楚了再說話,”領隊的警察冷冷地看著她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隻要我們把你帶回去,很快就能查到真相。
你咬死不認,負隅頑抗,除了加重你自己的刑罰,沒有任何作用。”
“我承認我女兒的死和梁少哲沒關係還不行嗎?”孔母用力跺了跺腳,大喊,“我女兒死了,我接受不了,腦子混亂了,胡說八道的。
我女兒的死和梁少哲沒關係,我不追究他的責任了,還不行嗎?”
領隊的警察拿起廣廈事務所調查的資料抖了抖,問她:“你是不是三年前就得了那種病?
你女兒的病,是不是你傳染給她的?”
“我……我……”孔母臉色煞白。
這件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想承認的。
唐無憂嗤笑了一聲:“證據都擺在你眼前了,你還咬死不認,是不是擔心你丈夫知道這件事?”
“你胡說什麼?”孔母臉色慘白的大喊,“我的病,我的病是我女兒傳染給我的!
我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傳染了那種臟病。
我們母女倆用一個浴缸,她就傳染上了我!”
“嗬!”唐無憂又是一聲鄙夷的嗤笑,“你擔心你得病的事,被你丈夫知道。
所以,你不惜汙蔑你自己的親生女兒,甚至逼死了她。
可是,你想沒想過,你們一家三口,最先得上那種病的人,是你的丈夫。”
孔母驚呆了,麵無人色。
她嘴唇翕動,渾身都在顫抖:“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們家最先得上那種病的人,是你丈夫,”唐無憂嘲諷的看著她,將另一疊資料摔在她眼前,“你是三年前,得的這種病。
而你丈夫,他五年前就得了這種病。
這是他的就診記錄。”
孔母顫抖著雙手拿起那疊就診記錄。
她翻看了幾頁,扔了就診記錄,難以置信的看向孔父:“是你?
是你把那種病傳給我的?
是你害了我?”
孔父目光閃爍:“我沒有!
你彆聽他們胡說!”
他不承認。
可是夫妻多年,孔母太熟悉他了。
孔母一看就知道,他撒謊了。
她臉上沒了人色,身體抖的不成樣子:“是你!
竟然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
為了賺錢,他們婚後不久,她老公就去國外打工了。
去了國外後,在國外一待就是兩、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