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長幅度很小的點了點頭:“——能。”
小狐女頓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倒是她一直擔心的小姐給了她一個驚喜。
“嗯,做的不錯。”
蘇施君從地上‘撿’起黑寶石貓,另一隻手把蘇芽從女仆長手中解救出來,揉了揉小狐女的腦袋:“——不認識的人決不能放進公館,這點你做得非常好。以後也要這樣。就算下次它再來公館……”
她把黑寶石貓舉到小狐女麵前,晃了晃,補充道:“——如果你仍舊拿不準它的身份,還是不可以放它進來,知道了嗎?”
“好的小姐!”
蘇芽沒有料到事情發生了這樣的轉折,高興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連那雙毛茸茸的耳朵都不自覺從發間冒了出來,愉快的抖了抖。
黑寶石貓一臉愕然。
但旋即醒悟,門禁嚴格一點似乎也不是壞事。
“那你有沒有進出公館的門牌?可以給我一個。”它想到了一個新主意,把指甲蓋大的爪子攤到蘇施君麵前。
青丘公館的主人捏著那個小爪子,把它拎到麵前,上下打量一番,搖了搖頭:“給你門牌,你保得住嗎?”
黑寶石貓不是黑貓,也不是影子貓。
戰鬥力孱弱到連貓果樹之主的位置都保不住。
小狐女很謹慎的嘲笑了一聲。
黑寶石貓頓時拉下臉來:“不給就不給……下次出門我帶一遝束縛符咒,誰不讓進門就把誰吊起來打。”
它威脅的看了小狐女一眼。
小狐女頓時炸了毛,指著黑寶石貓嚷嚷起來:“小姐,你聽見了嗎?它想把你吊起來打!剛剛你說的,不讓它進門的!”
黑寶石貓臉都綠了。
……
……
午夜。
貓果樹下。
因為晚上遭遇兀自憤憤不平的黑寶石貓向白玉貓大倒著苦水,一邊感歎巫師世界的魔力至上,狐眼看人低;一邊琢磨自己身上應該帶什麼護符,才不至於被某個小狐女仆節製。
白玉貓默默的聽著它吐槽。
靜靜的盯著它。
直到黑寶石貓感覺後背發涼,慢慢意識到什麼,閉了嘴。
白玉貓才慢悠悠開口:“——所以,你沒事兒就去青丘公館了?怎麼不見你去d&k幫忙呢?耳朵兄弟上學後,漢克不是總在抱怨它一個人看不過來店裡生意嗎?”
這是一個送命題。
黑寶石貓知道,自己決不能說它隻有拳頭大小,就算去店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更不能承認自己窮極無聊所以才去的青丘公館。
“——什麼叫沒事?我是去興師問罪的!”它義正言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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