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實業!
唐兆年收到烏索發來消息講格裡夫被重判的事情時,已經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李文軍淡淡地說“他可能活不了幾天了。”
唐兆年看了他一眼,小聲問“你找人做掉他嗎?”
李文軍哭笑不得“怎麼可能,我怎麼會為了這種人弄臟自己的手。你覺得康斯坦丁那種人會讓格裡夫有機會再出來搶他的生意麼?”
彆人可能不會再動格裡夫,但是康斯坦丁一定會。
因為康斯坦丁曾經囂張過,又落魄到人人喊打,最後好不容易用特殊手段又爬起來,到如今比之前還要風光、
他起起落落,更知道世界的殘酷性,既然明白自己隻要跟著李文軍,未來就會如烈火烹油,鮮花著錦一般輝煌,就絕不會讓任何一個人來阻擋前進的路,哪怕隻是有微弱的可能都不行,更彆說格裡夫這種曾那麼輝煌的人。
唐兆年皺眉“不可能吧。”
李文軍又說“就算康斯坦丁不動手,格裡夫的手下也不會讓他有機會出來報複他們。”
他們都是刀尖舔血過來的,知道格裡夫連無辜路人都能殺何況是對背叛他的人。
所以寧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先下手為強!!
才回去幾天,唐兆年就收到烏索的短信“格裡夫死了。轉運他去大監獄的囚車掉到了海裡。兩個獄警爬了上來,他沒上來。因為要確認身份,所以他的屍體被打撈上來驗了指紋和dna。絕對是他沒有錯。是你叫人乾的?!真是乾淨漂亮,一點尾巴都不留。”
唐兆年咬緊牙關,抿嘴盯著手機,沒有回信,直接關了手機,身體僵直地往後靠坐在沙發上。
好一會兒才嘀咕“丟,又被這個仆街猜中了。”
他對格裡夫的死一點都不覺得惋惜。
隻覺得李文軍這個仆街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對人性看得太透。
以至於任何人到了他麵前,都像被x光照著一樣無處遁形,也動不了任何小心思。
李文軍他們去烏克蘭開開心心敲鐘的時候,威爾森則在卡爾的授意下跟拉法爾達成協議,灰頭土臉的發表聯合聲明,將用卡爾製藥的基因靶向藥物治療因為兩種藥物聯合副作用而罹患肝炎,且不曾獲得賠償的受害者。
如果治療不好,卡爾製藥一定加倍賠償。
其實他也不算完全冤枉,畢竟他對這些人的作為心知肚明且默許。
所以,隻能說是
卡爾給蘇曼打電話,請蘇曼配合卡爾製藥儘快消除負麵影響,才能讓患者配合治療。
蘇曼還是一副不合作的樣子,而且還開始查彆的外資製藥廠的賄賂和所有試圖掩蓋藥物副作用行為。
其他製藥廠對卡爾製藥罵罵咧咧臥槽,就怪你,把我們都連累了。
卡爾覺得很怪異蘇曼作為一個政客,良心可能有,但是不會那麼多。他最看重的還是自己的政治生涯。現在這麼搞,難道就不怕成為眾矢之的,再落得個跟前任總統一樣的下場麼?
他決定找個第三方去跟蘇曼談一談。
想來想去,最合適的第三方就是李文軍了。
其實卡爾想過這個用靶向藥物治療肝炎的法子要是能度過危機,就立刻把李文軍踢了。
畢竟他這輩子搞了四十年製藥,還從沒被人脅迫成功過,所以也絕對不能讓李文軍得逞!
現在看來,留著李文軍還有用,隻能再忍受他一陣子。
卡爾又給李文軍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