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翔激動得拿出氯仿倒在手帕上,起身跟上去。
到了沒人的地方,他還沒來得及伸手就被人捂著嘴拖進了男廁所,然後脖子上一痛,暈了。
聽見笑聲,他悠悠醒過來。
怎麼一股尿騷味。
他怎麼跪在小便器邊……
脖子上劇痛無比,好像是要斷了一樣。
身上一絲不掛,後麵好痛。
他回頭,看到後麵插著拖把的把手,前麵也在流血。
是誰?
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圍觀的同學站在門口起哄“哇,這是學校啊,你要不要玩這麼猛啊。”
“真是變態。好臭啊。”
他拔掉後麵的東西,艱難地站起來,慌慌張張套好褲子,披上衣服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李漱玉早就走了。
氯仿呢?
隻要氯仿還在,還可以等下一次。
他這麼想著,慌慌張張的掏口袋。
發現裡麵有一張紙,上麵寫著“被強捅的滋味好受嗎?下一次,你再敢靠近她,就閹了你。”
李文軍把他懟在牆上時,眼裡冰冷的眼神浮現在腦海裡。
他腳一軟,癱坐下來,不住的顫抖。
不能再接近李漱玉了,李文軍太厲害。
他大受打擊,回去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一整天不出聲。
同學怕他搞什麼彆的事情,比如放火燒宿舍什麼的,小聲問他“遲同學,你在想什麼。”
遲翔說“我得自己的策略錯了,把目標定太高,導致出師不利。要降低標準,換個人去追。”
他第二天,把自己精心收集來的女生名單看了一遍,看上了另外一個大一女生。
這個女生是某市卷煙廠廠長的女兒,家裡條件也很好,長得還算過得去。
他從之前的情書裡麵隨便挑了一份,改了個名字就送給了那個女生。
那個女生直接拒絕了。
遲翔不甘心,自己都把要求降低了那麼多,為什麼女生還不接受?
肯定是他表達得不夠清楚和熱烈。
他用粉色信紙又寫了七八次,每次都會附上一支玫瑰。
那個女生都是直接就扔了。
在他第十次追著那女生送情書的時候,剛好是放學,大家都在去食堂的路上。
他攔住了那個女生“你聽我說。”
那個女生“滾開,我可沒有李漱玉那麼好的脾氣。”
他往前一步,抱住女生,努著臭烘烘的嘴就湊了上去,還絮絮叨叨“你讓我展示一下我的吻技,你就會立刻愛上我的。”
那個女生想也不想直接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
遲翔徹底被打蒙了,捂著臉“你為什麼打我?怎麼連你這個檔次的貨色都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