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後退:“去吧,跟他單挑,要是敢認慫丟我的臉,我第一個不放過你。不過,他要敢出陰招,我也絕不會饒他。”
那人不敢上前,可是他自己叫了人來,卻不動手,好像也不對,往後退也不是,往前走又不敢,想轉身逃跑又被龍哥堵住了路。
龍哥把那人一推:“彆丟人,是男人就自己上。我還以為對方是四個人,原來是兩個男人帶兩女人,虧得你也好意思叫人。”
那人隻能虛張聲勢地衝陶光明衝了過來,陶光明捉住他的拳頭一擰,那人的胳膊就被擰到了身後,不由自主慘叫著跪了下來。
龍哥後退了一步:“去吧,跟他單挑,要是敢認慫丟我的臉,我第一個不放過你。不過,他要敢出陰招,我也絕不會饒他。”
那人不敢上前,可是他自己叫了人來,卻不動手,好像也不對,往後退也不是,往前走又不敢,想轉身逃跑又被龍哥堵住了路。
龍哥把那人一推:“彆丟人,是男人就自己上。我還以為對方是四個人,原來是兩個男人帶兩女人,虧得你也好意思叫人。”
那人隻能虛張聲勢地衝陶光明衝了過來,陶光明捉住他的拳頭一擰,那人的胳膊就被擰到了身後,不由自主慘叫著跪了下來。
警笛聲忽然在遠處響起,龍哥他們想跑,卻被趕來的公安圍住了。
肯定是電影院的人打電話去公安局了。
公安局到這裡也就十分鐘的事。
龍哥他們下意識就抱著頭蹲下來了。
李文軍暗笑:呦。看來這幫家夥不止一次進過局子,投降的動作都這麼熟練。
陶光明鬆了手。
那人趴在地上,抱著胳膊對公安哭訴:“公安同誌,替我做主啊,我看電影看得好好的,這人就衝出來打了我一頓。你看,他把我的手都擰脫臼了,就是個地痞惡霸。”
嗬嗬,偏偏就是這麼巧,出警的公安同誌剛好認識李文軍。
公安同誌不理地上那個哭嚎的人,卻對朝李文軍抬了抬下巴:“你說說看,怎麼回事。”
李文軍指著地上的人說:“報告公安同誌,這是我們剛才捉到的騷擾女同誌的流氓。”
季如詩立刻說:“是的。我是縣文工團的,這個流氓剛才在電影院裡騷擾我們,被陶光明同誌趕跑了。這個流氓不甘心,竟然又來電影院門口堵我們,現在被捉住還反咬一口,真不要臉。”
公安點頭,看了看蹲在地上的龍哥,問李文軍:“這幾個呢?”
龍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袖子放下來,擋住了紋身。聽公安這麼問,他緊張起來,盯著李文軍和陶光明。
李文軍說:“這幾位熱心的同誌,聽見我們的呼救,幫我們堵住這個流氓,不然還沒那麼快製服他。”
陶光明點了點頭:“是。”
雖然詫異,但是想想李文軍這個做法也沒錯。龍哥他們還沒動手,沒必要多結一個仇家。
剛才確實公安隻有看到陶光明摁著地上這個,其他人都在圍觀,所以信了,拿出手銬,把那個人拷住。
那人慘叫:“龍哥,你救救我。”
龍哥皺眉:“瞎叫什麼,我又不認識你。”
那人又對著季如詩叫:“賤人,你等著,等我出來,看我不弄死你。”
季如詩嚇得臉色發白,陶光明不著痕跡挪了一步把她擋在身後。
公安對那人喝了一聲:“老實點,胡說八道什麼。怕在裡麵待時間太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