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軍笑了笑,慢悠悠走過去說:“行了,黑條,他跑不了了。”
黑條停了低吼,從王永定身上下來,退到一旁,蹲坐著搖尾巴。
然後謝局長對身邊的兩個乾警說:“你們先把他帶回局裡,我稍後就來。”
袁德世一看這情形,哪還敢動,嘴裡一個勁兒地嚷嚷:“我是冤枉的。我跟他隻是之前認識而已。”
謝局長低吼:“閉嘴,都死到臨頭了還要負隅頑抗。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今天早上跟門衛打聽消息的時候,門衛已經確認過,你就是幾天前給王永定瀉藥的人。我們查過縣城裡所有藥店,最近幾天買了瀉藥的人隻有你在縣一中附近出現過。”
袁德世一聽攤在桌上。他裝死了一陣子,忽然詐屍一樣,說:“我是.....”
謝局長冷冷橫了他一眼,厲聲說:“我勸你還是放聰明一點,自己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再牽連彆人。”
袁德世聽懂了,又垂下頭去,再不敢說話。
謝局長又對另外兩個乾警說:“把他也帶走,注意把他和剛才那個罪犯分開關,以免他們串供。”
謝局長跟李文軍和吳校長握了握手:“謝謝兩位幫我們破獲了這起重大投毒案件。”
李文軍笑:“辛苦謝局長了,應該是我感謝你才對,幫我逮捕了潛藏在我們中間的毒瘤。”
吳校長也說:“想不到,這麼小工程也有人惦記,為了得到它還做出這麼多壞事。還好兩位英勇機智,不然真是……”
謝局長說:“那我就先走了,我要趕回去審問這兩個人。”
大家正在乾活,忽然聽見喧鬨,都停下來往這邊聚攏。
然後一陣廝打聲之後,王永定就被押著從樓上下來了,像睡著了一樣死死壓低著頭。
大家愕然的低聲議論。
“村長乾了啥?要被抓起來。”
“是啊,好好的,公安局乾嘛來抓人。”
老王頭冷冷地說:“他往我們喝的涼茶裡投瀉藥。”
大家靜了靜,才忽然像往油鍋裡倒了水一樣,猛然喧鬨起來。
“擦,原來是他投藥了,難怪我們拉成那樣。”
“他下的藥,還好意思拿這件事要挾李廠長,跟李廠長領營養費,領工資?”
“特麼的真是太不要臉了。”
“他下了多少藥,真是把我們往死裡折騰。”
“關鍵,他還誣陷是郭亮下藥,太陰險了。”
“就是。太惡心了。”
“不就是因為李廠長沒讓他當工頭嘛,這家夥真是心眼比針眼還小,自私自利,虧他還是當村長大人。”
“畜生。不是人,還好被發現了,不然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