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謝局長倒不好意思了,輕輕歎氣:“請你體諒我們的難處。”
李文軍的手腕,他是見識過的。李文軍要是真想讓袁德世受重罰,雖然有點麻煩,但絕對能辦到。
所以他也很頭疼:這個袁德世惹誰不好,要來惹李文軍,還順便得罪了李文軍身後的陶家。
李文軍把裝著錢的信封收起來,說:“看在謝局長的麵子上,這一次,我就算了。不過如果袁德世再敢來我這裡找麻煩動歪心思,我肯定叫到兩次一並償還。”
李文軍明明說得雲淡風輕,可就算是謝忠國這樣見過各種殘忍場麵的人聽了,心裡也發毛。
謝忠國忙說:“放心,我已經跟他和他的家人講了。”他不但講了李文軍還講了陶光明。袁德世聽了後怕得不行,一個勁地求謝忠國幫他勸說李文軍,哪裡還敢找麻煩。
其實謝忠國對於上次有人誣告陶光明導致他被拘留的事情,也有點後怕。
幸好那一次李文軍很快就來為陶光明說明了情況,陶光明被冤枉了,也沒記恨他,不然他現在哪裡了還能平平安安坐在這個位置上。
李文軍把錢收到了包裡,站起來:“既然這樣,我就不耽誤謝局長上班了。我先走了。”
謝忠國忙站起來握了握李文軍的手:“這次真是謝謝你。”
李文軍點點頭,走了。
李文軍剛走出公安局,拍了拍手裡的信封。
這種事情,都能讓他賺兩百……
兩百塊折算到重生前,可是七八萬塊了。
可是怎麼他心裡始終覺得有點憋氣呢?
陶光明那小子要是知道了,估計又要罵他太好欺負了。
可是他確實是個生意人,既然想在縣城裡繼續小打小鬨的接工程,就不能得罪地頭蛇。
陶光明再有背景,也不可能什麼事都幫他。
包裡的對講機就響了。
“喂喂喂,你還活著嗎?沒有被人玩死吧?”
那是陶光明的聲音。
李文軍百感交集,拿出對講機,說:“你回來了。這一次還真被你說中了,以後我這李半仙的名頭就讓給你了,你才是陶半仙。”
陶光明在裡麵笑出豬叫聲:“沒事,你不是處理得挺好嗎?有驚無險,又弄瘋了一個。我還在想,要是把他們兩真的關進去,再加上陳子琛和郭銘哲,你關進監獄的人,湊夠組一個籃球隊了。”
李文軍被他譏諷得無言以對,關鍵這些事都是彆人上杆子來找他麻煩,他都是受害者。隻是他太強,那些人才自作自受。
可是跟陶光明這種人說這些屁用都沒有。
所以,千言萬語彙成一個字:“滾。”
陶光明不生氣,還笑:“我不滾,我有重要的事找你,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