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軍輕輕摟著她的肩膀:“我今天才明白原因。”原來這世間的一切都不是偶然,都是有緣故的。冥冥之中,上天似乎都已經安排好了。
要不是顧展顏覺得季如詩麵善,兩個人關係這麼好,季如詩也不會聽顧展顏的建議來找紀裁縫做衣服。季如詩也就見不到紀裁縫,李文軍也不會想明白這件事了。
顧展顏抿嘴:“你彆打啞謎,直接告訴我好嗎?”
李文軍把她的頭發撩到耳後:“原來這個紀裁縫跟我們的緣分,還不隻是現在這麼簡單。不過她好像不願意被人知道,那我就先不說了。反正很快,這件事就會見分曉了。”
顧展顏還是不明白,不過她聽李文軍說紀裁縫不想被人知道,也就不再追問了。
如果紀裁縫想要她知道,自己會告訴她。如果紀裁縫不說,她就順紀裁縫的意思,讓她保守這個秘密。
有時候,守住一個秘密,才能讓人能熬過苦難和孤單。
她太明白這種感覺了。
陶光明感覺季如詩有事瞞著她,可是又不好逼問。在看見季如詩在他停下車後就匆匆告彆,他更加肯定了季如詩要趕著回去給家裡打電話。
是為了說明紀裁縫要做頭排主座的事?還是為了證實什麼?或者是彆的事情需要告訴家裡?
不過,不管是什麼事,她這麼急切,一定是大事。
陶光慧這會也感覺到了季如詩的匆忙,皺眉問陶光明:“小季怎麼回事?”
陶光明望著季如詩的背影,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你說我要不要去查一下?萬一她有什麼難處,我還能幫幫。”
陶光慧搖了搖頭:“彆。她要想讓你幫忙,自己會說。我們上次去查她,她還好沒生氣。現在你們都要結婚了,你還弄這些小動作,以她的脾氣估計直接就不結婚了。”
陶光明驟然出了一身冷汗忙點頭:“是。那算了。等她自己說吧。”
焊工班和鉗工班把不鏽鋼水箱做好,檢測時間也超過二十四小時了。
李文軍就請了幾個人幫他把這個搬回了家。
家裡的灶已經被拆了。工人們把那個不鏽鋼水箱連同進出水管放上去。
本來李文軍說隨便叫幾個同誌來就行,趙學亮卻堅持親自來安裝焊接好所有水管,在水箱外麵塗了一層防腐漆,然後在李文軍指導下封了一層厚厚的保溫隔熱層。
李文軍又指揮人把不鏽鋼管從水箱裡接了出來,順著他先前預留好的紅磚砌的管溝裡,一直接到兩個淋浴室的噴頭。
熱水淋浴係統就安裝好了。
李文軍打開進水管和兩個淋浴頭,水就從自來水管流到了水箱,再從淋浴頭裡噴了出來。
他放了兩小時水,確定每一處焊接縫都完好,才叫泥水匠來把灶又砌了回去,還在灶台旁添了個洗碗洗菜水槽。
泥水匠一個下午就把灶台砌好,爐子又安了回去。現在就等著三五天水泥乾透了就能用了。
晚上劉翠紅就開始在李文勇他們那邊做飯了。
柳冬梅幫著把碗筷擺好,笑:“我們這邊的灶可算是開張了。住進來這麼久,還沒做過飯。”
劉翠紅說:“哎呀,忘記了,入夥入夥,新灶開張是要搞入夥酒宴的。”
李長明說:“入夥酒宴本來就是為了叫親朋好友來用新灶做飯,然後一起吃飯讓家裡人氣多一點。現在不是剛好嗎?我們全家這麼多人都在這裡。”
劉翠紅想了想:“也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