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類似於分身的合作夥伴,讓季青韜這種小人來做,無異於自殺。
李文軍說:“我雖然沒有什麼損失,可是也沒有看到有什麼好處。所以,我為什麼要配合你?”
季青韜說:“你的好處,就是唐兆年立刻會被放出來,然後他乖乖回港城去修他的寫字樓。我開開心心地幫你賣產品。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賺各的錢。”
李文軍氣笑了,這家夥真是恬不知恥,要把人家所有的生意都搶過去,還好意思說井水不犯河水,各賺各的錢。
李文軍說:“你有沒有想過,我也可以不管唐兆年,直接告訴季青煙是你陷害唐兆年。讓季青煙來對你施壓,逼你還唐兆年清白。”
季青韜笑:“你覺得季青煙會信你嗎?我是她哥哥。而且,你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你是好人,你知道就算季青煙來逼我,我也不會承認,到時候我們兄妹之間關係鬨僵,季青煙傷心,唐兆年照樣要在監獄裡受苦,還是要你屈服。所以,不如我們速戰速決,在季青煙知道這件事情之前。”
李文軍說:“我考慮一下。”
季青韜:“嗯,沒問題,畢竟這是大事。你要糾結一下也正常。不過你不要考慮太久,不然我會代替唐兆年給季青煙打電話,告訴她這件事。做兄長的知道這件事應該第一時間告訴她……
李文軍覺得他的聲音讓他惡心,沒聽他講完,就把電話直接掛了。
陶光明已經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了:“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太特麼不要臉了。”
李文軍輕輕歎氣:“消消氣,這會兒憤怒隻會讓人變得不理智,沒法作出正確的判斷。”
陶光明深吸一口氣,問:“那你打算讓他得逞?”
李文軍冷冷一笑,眼裡透出寒光來:“我李文軍從來不受人脅迫。他要玩,我就陪他玩到底。這一次,我要讓他下半輩子都在監獄裡度過,再不能找我的麻煩。”
陶光明輕輕打了個寒戰,定了定神,才問:“你有什麼辦法。”
李文軍自言自語地說:“唐兆年之前認定這件事是孔家乾的。孔予禎也默認了,所以不惜通過我跟唐兆年講和。現在卻是季青韜跑出來利用這一點脅迫我。你不覺得其中有什麼問題嗎?”
陶光明說:“你的意思是,上次綁架唐兆年就是季青韜和孔家聯手?”
李文軍微微點頭:“有可能。也有可能是這一次孔予禎在幕後,隻是提供了一些線索給季青韜,讓季青韜來出麵。”
按照季青韜的脾氣,肯定會獅子張大口,要求李文軍給他相比陶光明和唐兆年更多利潤。
現在他這麼克製,肯定是孔予禎提醒了他:要想讓李文軍答應,必須不能損害到李文軍的實際利益。
李文軍站起來說:“我要去穗城建設公司一趟。你回去休息吧。實在無聊就去汽車展廳看看。”
陶光明一臉莫名其妙:“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有心思去管基站的事。”
李文軍想了想又說:“你給季青煙打個電話,就說我和唐兆年都喝醉了在睡覺,所以唐兆年晚上沒法給她打電話了。”
陶光明苦著臉:“那明天早上呢?”
李文軍說:“明早再說。”
然後也不給陶光明機會再問什麼,就直接出去了。
陶光明在門裡大叫:“臥槽你不會是不打算救他了吧。”
他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自言自語:“難道,你是要一個人去找季青韜?季青韜也不傻,肯定請了好幾個保鏢,不然哪敢這麼乾。你一個人也打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