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李文軍贏的隻有十個人,賭陶光明贏的卻有兩百多個。
從來沒有這麼多人看好他,而不看好李文軍。
陶光明激動壞了,也在自己那邊押了十塊。
反正輸了的人也是請全場人喝豆漿而已。
早上陶光明跟被火燙了屁股的猴子一樣,一早就來敲李文軍的門,然後心急火燎地去了廠裡。
他太想品嘗到打敗李文軍的滋味了,肯定很爽!!
離廠門還有一百米,他們就看到工人們圍著門邊在看什麼。
陶光明心裡就開始打鼓了,嘀咕:“這幫人在看什麼。”
李文軍笑嘻嘻地說:“能看什麼,肯定是那幾個賊把我的攝像頭還回來了唄。”
陶光明怪叫了一聲:“不可能,這些賊再蠢也蠢不到這種地步。”
李文軍笑出鵝叫聲:“額額額,你輸了。”
陶光明梗著脖子:“沒有。就算有一個兩個這麼蠢,怎麼可能幾個賊都這麼蠢,把攝像頭全部還回來。隻要少一個,我就不算輸!”
李文軍點頭:“好,有骨氣!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然後他們就在門邊停了車。
廠裡的職工,一看他們兩來了,立刻讓開了一條道,好像接受將軍檢閱的士兵一樣。
隻見地上擺了一堆攝像頭。數一數,二十個,一個也不少。隻有一個被拆開了,其他完好無損。
李文軍笑得更歡樂。
陶光明大受打擊,呆呆站在那裡,嘴裡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李文軍笑嘻嘻地說:“我跟你分析一下啊。這個攝像頭呢,就是鏡片和裡麵的圖像傳感器值錢。雖然買進來值錢,但是賣廢品就不值錢。因為玻璃片不值錢,裡麵的銅片拆出來一個還沒有兩錢重,二十個也不夠半斤銅。廢品站都不收。他們偷了能賣給誰?但是被抓到就按一百塊錢一個計數,這就是典型的收益和風險不對等。他們雖然貪,卻不蠢,這個數還是算得過來的。所以,我才能這麼肯定,他們會還回來。”
陶光明臉上的肌肉跳了好幾下,才說:“草,搞了半天,他們又白費勁。”
李文軍說:“關鍵,還有這麼一句話。”
李文軍指了指他貼的那個告示最
陶光明才看見最一早交公安局。”
他滿臉疑惑地轉頭望向李文軍:“你真錄下來了?”
“沒有,還在調試,沒錄下來。就是嚇嚇他們。本來他們就做賊心虛,肯定不敢冒險。這就是鬥智鬥勇。”李文軍嘻嘻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頭,“他們怎麼可能鬥得過我。”
李文軍朝陶光明伸出手,手心朝上,勾了勾手指:“嘖。來吧。願賭服輸。”
陶光明抿嘴掏出一張大團結拍在李文軍手上,氣呼呼地哼了一聲:“十塊錢豆漿,看不把你撐死。”
旁邊那些看熱鬨的職工們開始垂頭喪氣地掏錢,個個都在嘀咕。
“我們都上了李董的當了。”
“就是,我就不該支持陶董。”
趙林笑嘻嘻收了其他人的錢,一揮手:“謝謝各位同誌,今天中午喝豆漿喝到飽。”
郭建光從陶光明身邊路過,點頭說:“謝謝陶董,豆漿喝不完還能做豆腐腦。”
周立國:“豆腐腦吃不完,還能做豆腐。”
郭銘哲:“豆腐吃不完再做豆腐乾。”
袁磊子:“不行還能做臭豆腐,黴豆腐。沒關係的,這麼多人總能吃完的。”
陶光明氣得頭上冒煙,嘴裡罵著:“全都跟李文軍那混蛋學壞了,個個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