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守拙接著說:“果然是甘強盛指使的。我們冤枉季青韜了。甘強盛那家夥還好跑得快,不然我非要親手弄死他不可。”
李文軍一點也不驚訝,楊守拙之前抓不到,隻是因為調查的方向錯了。
李文軍應了一聲:“嗯。抓到了就好。我有個事情要麻煩楊守拙同誌。”
楊守拙問:“嗯。你說。”
李文軍:“我們要來參加十月的交易會,我估計最多能拿到兩個來賓條。可是陶光明和唐兆年都要進去,所以想麻煩楊守拙幫我想辦法弄一個。”
楊守拙說:“這個好辦,我弄一個給唐兆年就是。”
李文軍說:“謝謝了。”
楊守拙:“小事。”
唐兆年好像知道他們在說他一樣,緊隨楊守拙之後就給李文軍打電話來了。
他的聲音聽上去很緊張:“季青韜那個撲街剛才打電話給我,說要來礦區看青煙。我特麼現在往回趕都來不及了。”
李文軍愣了一下,說:“哦。”
唐兆年氣急敗壞:“你哦個屁啊。明天不要去上班了,去我家守著,彆讓那混蛋進去。”
李文軍哭笑不得:“季青韜是季青煙的兄長,我算什麼,還能不讓季青韜看季青煙嗎?再說,孤男寡女,我坐在你家,多奇怪的。”
唐兆年罵罵咧咧:“你好迂腐,平時也沒見你這麼守規矩。我讓你去盯,你就去盯。”
李文軍說:“不去,我臉皮沒有那麼厚,你跟我說還不如直接跟令夫人說不要接待她兄長。”
“我要能勸得動季青煙,還用找你嗎?她把電話線都拔了。”唐兆年聲音很憋屈,“你要不肯去,就那讓顧展顏去。”
李文軍氣笑了:“我瘋了,把自己老婆送去你家。”
唐兆年撒潑:“我不管,反正你要幫我想辦法。”
李文軍:“沒辦法。我說你緊張什麼?季青韜都說了不會跟你作對了。上次你們兩鬥得最厲害的時候,他單獨見季青煙也沒有傷害她,現在你還怕什麼。彆打電話來打攪我陪老婆孩子了。”
然後他把電話掛了。
電話又響,李文軍接起來,聽見是唐兆年的聲音,就把電話線拔了。
唐兆年那邊打不通李文軍電話,又打電話給陶光明,讓陶光明去。
陶光明皺眉:“不好吧。我怎麼也差著輩分,還是姻親,在邊上杵著多奇怪的。”
唐兆年:“那讓季如詩過去陪你小姑。”
陶光明肯定不想了,含含糊糊說:“如詩沒空。不方便。”
唐兆年徹底惱羞成怒了:“什麼沒空,你這個撲街仔,就是被季青韜的股份收買了。”
陶光明無奈地說:“那我陪她一起去,行了嗎?”
唐兆年乾咳了一聲:“好。有情況隨時告訴我。”
陶光明掛了電話,季青煙就打電話給季如詩了:“明天你小叔回來,你抱著陶然過來坐坐,小叔還沒見過陶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