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守拙轉身抱住她:“怎麼會……”
次日,李文軍和楊守拙到唐兆年彆墅的時候,唐兆年還沒醒。
昨天晚上又隻有他一個人認真喝酒,所以隻有他醉得厲害。
他一臉頹廢和鬱悶,問:“你們兩個不是都帶了個女人走嗎?怎麼還能這麼早來騷擾我。”
楊守拙嘴角抽了抽:“一個女人算什麼。”
唐兆年看了李文軍一眼。
其實昨天李文軍帶安娜走那一幕給他衝擊太大了。
曖昧調情都不是問題,以為從本質上沒有背叛顧展顏。
可是直接帶女人回酒店就……
李文軍到底怎麼了?
到時候被季青煙問起來,連他都是死路一條。
救命,他好害怕……
他心情一不好,就多喝了幾杯,然後一醉不醒,什麼也乾不了在會所睡到淩晨才回來。
結果剛躺下就被這兩個後生仔給拉了起來。
這兩個人神清氣爽,精神飽滿,哪裡有一點奮戰了一夜的樣子……
越想讓他越來氣:“這麼早,你們到底要乾嘛?”
李文軍說:“你把安娜升職做電影公司副經理,負責宣傳和外部協調。啊,對了,她現在恢複了原名黎淑嫻。”
楊守拙挑眉望著李文軍。
唐兆年皺眉:“你玩真的啊。不想想顧老師嗎。”
李文軍哭笑不得:“我隻是讓你把她升為副經理,又沒說我要娶她,你那麼激動乾什麼。”
唐兆年氣急敗壞,聲音都大了:“放屁,你當彆人都是傻子嗎?你要是沒跟她上床,憑什麼捧她。你是不是被迷昏頭了。”讓她坐這個位置不就是想讓她不用再以那樣的身份出席昨晚上那樣的場合。
李文軍一點也不生氣,接著說:“接下來,你隻要有機會參加任何港府或者上流社會組織的晚宴,都要帶上她。”
唐兆年抿嘴不出聲。
楊守拙饒有興致看熱鬨。昨晚上他把安娜,也就是黎淑嫻查了個遍。隻是還沒明白李文軍布局這個棋子的深意。
李文軍說:“放心,這件事不會影響我跟顧展顏的關係。”
這也不算撒謊。他跟顧展顏都離婚了,彆說他跟黎淑嫻沒什麼,就算有什麼也不會影響。
唐兆年知道李文軍一向不會被下半身牽著走,所以隻能說:“行,你開心就好。”
楊守拙這才說:“我們選了四大洋行的德豐。其實已經在談了。有點阻力,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果然......
李文軍暗暗好笑,垂眼掩去眼神波動,輕輕用手指點著扶手,思索片刻才說:“其實,我們沒有必要那麼著急,而且第一把最好不要以內地資本的身份入局。”
他知道自己要是一開始就這麼說,楊守拙他們還沒有碰壁,會懷疑他有二心。
現在楊守拙他們搞不下去了,主動來問他,還省了他許多說服他們的功夫。
楊守拙微微挑眉:“原因呢?”他們都談了兩個月了,不可能因為李文軍說一句停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