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軍定了定神,才清醒過來,意識到這是顧展顏的房間,一臉不敢置信地問楊守拙:“你竟然還查崗?!”
楊守拙哼了一聲:“滾,我才懶得查崗,是我打電話到你房間找不到人,隻能打到這裡。”
李文軍索性擺出一副無賴的樣子:“你就說你要怎麼樣吧。”
楊守拙沉默了。
李文軍快笑死了。
他幾乎可以想象到楊守拙在那邊抿著嘴一臉憋屈的樣子。
他就喜歡看他們嫌棄他又離不開他的小表情了。
楊守拙說:“鄙視你。趕緊起來。那個霓虹國的人找人帶話,說想跟我們合作收購嘉華。我約了他們十點在酒店的咖啡廳談。”
李文軍有些意外微微挑眉:“嗬嗬,他們這是看我們沒動靜著急了,所以要換了個招數引我們上鉤。”
李文軍下到餐廳吃早飯的時候是早上九點。
唐兆年明顯是聽楊守拙說了,所以表情比昨天更奇怪,一臉“你在玩什麼”的疑惑和“不管你玩什麼都彆牽連我”的警惕。
楊守拙滿臉冷淡:他想不明白,一個男人怎麼能跟一個女人夜夜睡同一張床七八年還不厭煩。
李文軍統統當作沒看見,拿了東西坐下來慢悠悠地吃。
唐兆年欲言又止。
李文軍笑:“有什麼話就直說唄。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唐兆年說:“你老實說,是不是把顧老師灌醉了還是下了藥,趁虛而入。”
李文軍嗤之以鼻:“我是那種人嗎?”
唐兆年一臉鄭重:“是的。你在我心中就是那麼不擇手段又下流。”李文軍就是用這種手段讓顧展顏嫁給他的好不好,他自己莫非忘記了?
李文軍哭笑不得:“不是,你想多了。昨天她不舒服。”
唐兆年不等他講完,就說:“然後你就趁虛而去。”
楊守拙:“嗤,我更看不起你了。對於一個已經弄到手七八年的女人,還要用這種手段才能得到。”
李文軍懶得解釋了:“唉,你們知不知道什麼叫真愛……”
唐兆年說:“知道啊,我對季青煙也是真愛啊,但是並不妨礙我對彆的女人感興趣啊。”
說完一個漂亮女人就從他們麵前路過。
那女人穿著貼身的運動服,雖然一點也不暴露,卻把豐滿的胸和屁股,長腿細腰的線條完美勾勒出來。
嘖嘖,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唐兆年朝那女人抬了抬下巴:“比如這種。我就很喜歡看。”
李文軍收回了欣賞的目光,說:“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也很喜歡看這種,隻不過不像你們那樣非要弄上床。我的要求很高,顧展顏雖然是我前妻,但是各方麵條件都拔尖。我為什麼放著頂尖女人不要,非要逼自己退而求其次呢。情至深而水到渠成比純粹滿足生理需求刺激多了。”
楊守拙跟唐兆年交換了眼神,臉色這才好些。
李文軍說:“說正事。那霓虹國的人,什麼來頭?”
楊守拙哼了一聲:“看來是漂亮國指使的。北方那群人攻勢比較猛,霓虹國覺得拉攏我們勝算更大。”
這事本來就沒有什麼道義可談,說到底都是相互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