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年:“丟,他撲街自己怎麼不去拍。”
李文軍笑:“他說他是靠本事吃飯的。媽的,說得好像我是靠臉吃飯的一樣。”
迎麵走來一個人,李文軍看他把手伸到懷裡,不等他掏出來,就對著他脖子上來了一下。
那人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倒在地上,懷裡的槍掉在地上。
翻譯瞪著槍,然後腳一軟坐在地上。
唐兆年低聲罵了一句:“草。”
李文軍把翻譯拉起來:“趕緊回酒店吧。街上太亂了。”
商店裡麵包都買不起的時候,平時善良和氣的人都會變成惡魔,朝鄰居和同事伸出毒手。
他們這種外國人,這個時候就像是移動的銀行,等著人來搶。
唐兆年咬牙說:“不行,我要從聖彼得堡叫幾個人過來。把那輛防彈車也開過來。”
烏索倒還真的挺守信的,三天後就給李文軍他們打電話,叫他們帶錢過去拿東西。
這就是俄羅斯黑幫所謂的“戒律匪徒”,講信用,守時,講規矩。
烏索要求李文軍他們給黃金,不要現金,不要支票,因為他現在信不過任何一家銀行和國家的貨幣。
這個要求,其實是有點苛刻的。
因為李文軍他們是外國人,攜帶這麼多金條根本沒法出入境。
短短幾天內,在俄羅斯也不可能弄到這麼多黃金。
烏索除了經濟考量其實也是在考驗李文軍他們的實力。
如果沒有點本事,拿到這些圖紙也是白費。
唐兆年暗暗詫異:日本股市大跌起,李文舉就要唐兆年在各個國家分批少量買進金條。
這一次,也要他從聖彼得堡的港口帶了一小皮箱過來。
支付完烏索,剩下幾百克。
李文軍查看完圖紙和技術文件,確認沒有遺漏,對唐兆年點了點頭。
唐兆年把那個小皮箱放在桌上,然後對方一塊一塊的檢驗,放到一旁,最後剩下一個空箱子。
一直默默觀察李文軍的烏索忽然笑了:“我想起來你是誰了。你是中國最有錢的那個年輕富豪李文軍。”
唐兆年很緊張,看了一眼門。
李文軍不慌不忙點頭:“哈桑老爹的眼力真好。”
他知道烏索起了疑,跟他們分手後肯定會去查他。
既然查到他有錢,烏索就會動歪心思。
不過雖然知道,他卻不能不來。
因為唐兆年和翻譯都看不懂圖紙,缺什麼少什麼都沒概念,最後可能買了一堆廢物回去。
烏索對唐兆年抬了抬下巴:“圖紙和資料你可以拿走,李文軍要留下。”
唐兆年眯眼:“你這是不講信用。今天,圖紙和人我都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