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那邊的保安也立刻過來詢問,畢竟李文軍和陶光明是他們的常客和貴客。
陶光明這會兒才看見不遠處還停著一輛幾乎散了架的車。
整個車頭都凹了下去,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樣子。
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的那兩人往前撲著,玻璃上全是血。
看那樣子傷勢比李文軍他們嚴重得多。
剛才就是這輛車突然衝出來撞了他們的側麵。
李文軍盯著那兩個生死未明的人:你們要是這會兒死了還好。要是沒死,老子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有人去救那個車上的人,可是門變形了根本拉不開。
還好消防局就在不遠處,這會兒已經有消防員拿著電鋸和泡沫滅火器過來了。
陶光明轉頭看了看他們自己的車。
門雖然癟下去了,可是剛才打開的時候很順暢。
駕駛座和副駕駛座裡全是癟了的安全氣囊。
原來他剛才看到的煙花,是氣囊彈出來。
他指著車問李文軍:“我剛才聽見,‘哢哢’的聲音……”
李文軍說:“那就是防抱死係統在起效啊。不然這樣轉圈,車輪胎打滑,根本刹不住,我們早直接掉進珠江了。”
“我的新車啊……”陶光明看著才開了一天的車,無比心疼。
李文軍說:“沒關係,人沒受傷就行。”
陶光明哆嗦著嘴唇:“我不該用把撞車的假人做得跟我一模一樣。現在報應來了。”
剛才那一瞬,他真的有一種“小陶董”附身的感覺。
原來在車裡麵被撞這麼痛苦。
李文軍說:“所以你的假人做出的貢獻很大啊。要是沒有‘小陶董’,我們兩搞不好就會跟那頭羊或者你的鋼鐵戰士一樣了。”
後麵圍觀看熱鬨的人群裡麵有人說:“哇,這個車子牛啊,被人家側麵撞擊,隻凹下去了一點。撞他們的車都散架了。”
“嗨,散架的那個是霓虹國的車,沒事這個是‘文軍實業’的車。一直都傳言說霓虹國出口到中國的車為了節省材料,把鋼板做得很薄,他們還不承認。現在狡辯也沒有用了。”
“說實話要不是親眼看到這個事,我也不信。你看看‘文軍實業’的車有多結實,安全措施多好,關鍵時候真的是能救命啊。”
正說著那輛肇事車忽然冒出火苗,周圍爆發出驚叫聲。
消防員拿了好幾個泡沫滅火器一邊對著火苗噴,一邊鋸門,把那兩個人弄出來,放到救護車上拉走了。
站在李文軍他們身後的那兩人又說:“看看,這就是對比。‘文軍實業’的車,屁事沒有。這邊撞了彆人,自己先燒起來了。”
“嘖嘖,好嚇人。這要是消防員晚來一分鐘,這兩人就要被活活燒死在車裡了。”
交警來了後,因為現場有很多人作證,所以毫無疑問是對方的責任。所以問了李文軍他們幾句話就把他們放了。
楊守拙也趕到了,接上了李文軍他們兩,一邊開車一邊罵:“我草,老子要嚴查到底,如果這不是事故,而是哪一家策劃的,直接把那家踢出去。沒想到這幫人真的會這麼乾。”
昨天他還說李文軍他們想多了,結果這幫人為了阻止李文軍交投標文件,竟然不惜製造車禍。
真是讓他毛骨悚然。
李文軍抽了抽嘴角,沒出聲,因為他見過更卑鄙的。
楊守拙生長的環境相比唐兆年和他還是太乾淨,所以心思單純一些。
陶光明很沮喪:“白白辛苦了幾個月。最後連投標文件都沒送出去。”
楊守拙看了他一眼:“李文軍沒跟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