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了一天,大家就散了。
飛行器研究所的人把飛機開回機庫,就開始總結,這個儀器不靈敏,那個儀器的優勢沒顯示,起落架打不開,行李架關不嚴,座位不舒服。
然後一邊整改一邊接著試。
楊守拙一聽飛機開出來了,興奮得不行,拉上唐兆年就開車過來了,然後非要試開。
飛行研究所的人不肯。
唐兆年打電話給李文軍。
李文軍嚇一跳,忙過來了。
楊守拙說:“我是你們飛行器研究所的大股東。為什麼不讓我試開。”
所長:“我們連李董都不讓開,因為還有很多問題。”
李文軍直接說:“還飛不起來。能飛的那天,我親自帶你飛。”
楊守拙回頭看了他一眼:“切,你又沒有飛行執照,你帶我飛個鬼。”
李文軍笑嘻嘻的回答:“在考了。”
重生前他考過,現在提前十年乾這個事,其實感覺還更容易。因為現在體力和腦力正在高峰期。
楊守拙盯著他,問:“你什麼時候開始考了?”
李文軍又沒有軍方背景,也不是飛行學校學員,哪裡有資格考這個?
李文軍:“就上次去穗城奠基儀式的時候,我找了個朋友幫忙報名,開始學了。現在每個周末過去一次學習,實習。”
他這幾年也不是白跟機場跟民航管理部門打交道。
這點事還是能辦下來。
楊守拙瞪大了眼睛:“你怎麼不叫上我?”
李文軍歎氣:“就是不想叫你,因為我想好好學。你等下學幾下,煩了,逼著人家直接給你發證,那不是害人害己嗎?”
楊守拙勾住李文軍的脖子,咧嘴笑:“一起一起,我之前學過一陣子,覺得沒用,就沒學了,現在為了陪你,就再撿起來吧。”
唐兆年和陶光明皺著臉:明明挺高冷一個人,怎麼到了李文軍這裡就變得像個孩子。
譚打雷被機場的地麵折磨得整夜睡不好,因為怎麼做都達不到要求。
明明材料符合要求,施工技術也沒問題,機械也是最先進的,養護也是嚴格按照規定,怎麼澆築出來總也不行呢。
晚上他一個人站在屋頂抽煙。
他愛人害怕,悄悄打電話給李文軍。
李文軍哭笑不得:怎麼把一個好夥計難成這樣了。
這可不行。
譚打雷是我的得力乾將,以後還有好多硬骨頭要他去啃呢。
他忙開車到了譚打雷家樓下,然後上去了。
譚打雷一看李文軍來了,忙掐滅了煙頭:“誒,李董,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大家都知道李文軍不抽煙,也不喜歡彆人在他身邊抽煙,所以隻要李文軍在,煙癮再大也隻能忍著。
李文軍在他身邊站定,望向譚打雷看著的方向,原來他是在看新機場那邊。
他問:“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嗎?”
譚打雷苦笑:“做出的跑道怎麼都不達標。我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
李文軍想了想:“你們現在是在現場用混凝土攪拌機攪拌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