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軍說:“你當時能那麼迅速又悄無聲息的在西班牙注冊公司,還能造一個那麼真實的身份,不會是抓到了某個政客的把柄,或者有過硬的關係在政府裡吧?”
季青韜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又來又來了。我特麼……”
喻明潔皺眉看了季青韜一眼,對季雅晴說:“太陽,彆學你爸。”
季雅晴捂嘴笑。
季青韜深深吸了一口氣:“我都懷疑當時你就是看上了我這個公司和分身才肯說服那個變態跟我休戰。”
李文軍說:“彆廢話,就回答是或者不是。”
季青韜要死不活哼了一聲:“是。”
李文軍:“好,去想辦法讓那個人說服首相,支持現在的土耳其總理接任下一任總統。”
季青韜氣笑了:“你了解一下常識再來跟我說好嗎。土耳其的總統是要靠選出來的。先是幾個黨派競選,哪個黨派勝利了,黨魁就出任總統。而且要到五月份才開始。隻有一種情況才需要臨時推舉總統,那就是總統在任期上死了。”
他忽然停住了,掛了電話。
然後跑到外麵,用手機打給李文軍:“我丟,撲街,你不會打算暗殺總統吧。這事咱可不能做,到時候真的是會被抓起來槍斃的。我們連你的屍體都領不回來。”
李文軍笑了笑:這家夥雖然變態,反應還是挺快的。
他說:“不是。放心。我沒那麼不怕死。”
季青韜鬆了一口氣,嘀咕:“我不是擔心你,我隻是怕到時候我侄女、我小妹和顧展顏他們又逼著我去從土耳其監獄救你,要命啊……”
李文軍說:“快去乾我要你乾的活,彆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季青韜:“誒,你怎麼跟長輩用這個語氣說話呢?”
李文軍:“黑海沿岸港口百分之五股份。”
季青韜:“好嘞,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他們的對話,一直都是這麼簡答粗暴。
他挺喜歡的。
然後李文軍又給雷托打了個電話。
雷托很興奮,說:“李文軍,你圈的那個地方,挖出金礦了。真的有金子!!”
李文軍說:“打住,聽我說完。你能讓烏克蘭支持土耳其競選的某個人嗎?”
雷托靜了靜,說:“你個神經病。你們的要求越來越離譜。我特麼當初就不該理你。”
李文軍說:“辦成了我讓你擁有在土耳其土地一公頃的所有權。你個人或者公司持有都可以。這樣你有境外資產,到時候萬一在烏克蘭待不下去了,就能來這裡避難。”
雷托:“十公頃。”
李文軍:“成交。”
雷托倒吸了一口氣:“草,我應該要五十的。”
李文軍說:“不能反悔,趕緊去乾活。”
李文軍又給烏索打電話。
烏索也罵罵咧咧了一陣,最後也被李文軍用能擁有土耳其的土地給說服了。他比較保守,隻開價五公頃。
李文軍掛了電話,長長出了一口氣,然後發現唐兆年在發呆,問:“怎麼了。”
唐兆年說:“你知道嗎?他們聽說能買土耳其的地,能讓親西方的蘇曼上台,一下就答應了。現在這個海口誇出去了,我看你要怎麼收場。而且厄紮說不定很快就會又來找我們。”
李文軍說:“不用怎麼收場,我們耐心等耐就好了。你不是想看肚皮舞表演嗎?晚上去唄。今晚可以看個夠。”
晚上唐兆年和李文軍又去看那個肚皮舞表演了。
不過這一次,唐兆年有些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