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特麼壓根就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李文軍有些好笑:“好,你加油。”
說來也巧,下午楊守拙又打電話來給李文軍:“這次行了,來吧。三天後我在蓉城等你。”
李文軍:“好!”
掛了電話。
陶光明問:“要訂機票嗎?”
李文軍說:“不要慌。等一等。”
果然楊守拙沒等到第二天又打電話來:“你們還是彆來了。”
李文軍笑劈叉了:“又怎麼了?”
楊守拙:“實驗室裡試著挺好的,拿到外麵就飛不起來。一飛就栽跟鬥。再給他們一點時間。”
李文軍:“不著急。你們慢慢來。”
陶光明指著電話,衝李文軍挑眉。
李文軍說:“我們掉過的坑,他們一個也彆想躲過去。你看吧,最後他們還是要找我做。”
陶光明暗暗嘀咕:吹牛不要那麼早。你也才做出了個模型。
李文軍還沒試飛過,所以陶光明也被蒙在鼓裡,完全不知道真機都做出來了。
烏索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找上麵的人問這件事辦不辦得成了,反正這一次過了半個月才給李文軍回話,還有氣無力地:“行了。我們先悄悄把鐵路搞通,做成幾樁生意,再從官方層麵把這件事落實。”
李文軍:“行,還得是我哈桑老爹。我給你發俄語版的產品目錄,你選好了把清單告訴我,我就開始備貨了。等鐵路一通,我就運過來。”
李文軍跟楊守拙一說,楊守拙就去辦快速清關和關稅優惠的手續了。
楊守拙在心裡罵罵咧咧:臥槽,竟然被這小子辦成了。這特麼太玄幻了。
然後雷托知道了這件事打電話來說:“都運到俄羅斯了,為什麼不順便運一些給我,反正都是一車。我也能賣汽車,賣電器,賣日用品,我的市場比烏索大多了。你瞧不起誰啊。”
李文軍哭笑不得:“行行行。給你給你。沒可能你要我不給你。”
唐兆年那邊的船也買好了,打電話回來跟李文軍說:“哈,那個老王,果然之前沒說實話。這一次一去,就訂了西班牙的船。而且靠他的關係,一個月能交貨,沿線所有港口都打好了招呼。我這邊已經叫人在訓練服務員什麼的。秋天應該能進行首航。”
李文軍:“好,辛苦了。搞這種娛樂場所,你比我專業,船上的各種娛樂設施一定要按照最高檔次設計。絕對不能省錢。”
唐兆年:“你在憋什麼大招?怎麼最近這麼安靜。”
李文軍說:“沒什麼。”
唐兆年:“接下來乾什麼?”
李文軍:“放利好出去,大肆宣傳我們的郵輪航線秋天開通,公司在俄羅斯和烏克蘭新開挖了油田和金礦。崔震東和王家入股的事情。抬高股票,王家是內行,你就照他們說的做。不過他們叫你做的每一步,你都要告訴我。”
唐兆年:“好。”
李文軍又說:“你現在就買進散股,以季青煙的賬戶買。以後拋也隻準拋季青煙賬戶上的。我的就用顧展顏的賬戶,楊守拙的用瞿蘭溪的買賣,一樣操作。”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畢竟崔震東之前是幫人給他們下過套的。
萬一是有人跟他一起搞什麼局中局,把股價太高,趁著唐兆年高拋低吸,讓“唐氏影業”和“唐氏娛樂”改弦更張,也是有可能的。
唐兆年:“放心。我也會防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