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麼多人看見他在餐廳,嘖嘖。
大家聽見李文軍的聲音才想起來李文軍在這裡,然後麵麵相覷:如果李文軍在這裡,那辦公室那個一樣穿著白襯衣的人是誰?!
陶光明又恢複了咀嚼動作,笑出豬叫聲:“楊守拙這麼猛的嗎?”
李文軍決定多給楊守拙一點時間,所以跟陶光明磨磨蹭蹭吃了半小時還沒上去。
隔得那麼遠,他都能感受到楊守拙的“殺人目光”,下意識轉頭一看,就看到楊守拙站在窗前盯著這邊,拿著手機。
李文軍電話立刻響了起來,楊守拙冷冷的聲音響起:“撲街,你到底要吃多久,還不趕快上來。”
李文軍笑:“那不是不想打攪你麼。”
楊守拙:“放屁,你自己惹出的事情,自己來解決。趕緊回來。”
然後掛了電話。
李文軍和陶光明隻能趕緊上去了。
辦公室裡,楊守拙眼底無波、一臉淡漠抱著胳膊坐在沙發上。
那個栗小姐躺在地上哭。
她的手臂被拉到後麵把兩個大拇指綁在了一起。
衣服還是剛才那樣拉開著。
可見楊守拙連整理衣服的時間都沒給她,就把她摁倒綁了。
陶光明咂嘴:嘖,怎麼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呢。
講實話,他覺得李文軍和楊守拙都是怪胎。
在李文軍眼裡,世界上的人可以分為三種,顧客、合作夥伴和競爭對手,再漂亮的女人隻是商業手段。
在楊守拙眼裡,世界上的人也可以分為三種,戰友、無知群眾和敵特分子,再漂亮的女人隻是鬥爭工具。
一看見李文軍,楊守拙譏笑出聲:“嗬嗬。你瞧瞧你惹出來的桃花債,要不是我,你今天就說不清楚了。”
李文軍無奈看著栗小姐:“你真是非要把自己作死到救都沒法救麼?”
惹誰不好,要去惹楊守拙。
楊守拙衝栗小姐抬了抬下巴,問李文軍:“她剛才說什麼七天行程作證,什麼訴訟。我要她詳細說,她就開始哭。”
李文軍隻能把事情講了講。
楊守拙眯眼看著栗小姐:“這可能真的是個間諜。”
李文軍歎息:我就知道……
然後栗小姐開始嚎啕大哭:“我不是,我隻是想獲得那邊的國籍。”
楊守拙輕輕點頭:“好多人都是因為對方許諾可以入那邊的國籍才變成間諜。”
栗小姐結結巴巴:“我錯了,我再不敢了。我隻是想逼李董原諒我。”
楊守拙看了李文軍一眼。
李文軍也覺得差不多了,微微點頭。
楊守拙說:“那我就暫時相信你,再觀察一段時間。你可要好好把握最後的機會。”
然後李文軍忙叫保安上來把栗小姐解開帶下去了。
他怕再多等一下,栗小姐就要被嚇出心理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