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詩這才明白他原來是為了顯擺新產品,哭笑不得,嘴裡隻能敷衍著“挺好挺好。”
男人至死是少年。
你要展示手電筒,在家裡,把門一關,窗簾一拉,再關燈,不是也有這個效果嗎。
拉著我走了一個半小時上山,還要再走一個多小時回去。
關鍵這裡是步行道,連穿梭車都上不來。
這會兒已經是初秋,晚上還挺涼的。
她不放心又問“你這個不是隻能用一小時嗎。我們回去可不止一小時。”
陶光明說“放心,我這個電筒有備用措施,能一直亮著。你走前麵,我幫你照著。”
季如詩恍然大悟哦,原來你特地走了一個多小時,主要為了展示備用措施啊。
不過陶光明錯誤的估計了一件事情回去的時候比來的時候體力要差了很多,而且手電那個光圈畢竟沒有路燈好用,所以步行速度遠沒有來的時候快。
他們還沒走到一半,手電就沒電了。
然後他就隻能一邊走一邊按讓電筒保持發亮。
這東西,按個十下八下還好。連著按十分鐘,手就受不了了。
關鍵昨天削蘋果還剛好把左手拇指給劃傷了,這會兒就隻能用右手。
陶光明還不好意思讓季如詩來幫忙,怕她笑話他罵他。
他們足足又走了一個小時才到大路。
季如詩說“嗯,還彆說,這電筒還挺好用的。關鍵時候沒掉鏈子。”
其實她心裡暗暗罵了一路了,不過李文軍說要多鼓勵陶光明,所以才違心這麼說。
陶光明這會兒卻很安靜。
季如詩回頭,見陶光明捉住手臂臉痛苦得皺成一團,忙問“怎麼了?”
陶光明“手抽筋了,動不了了。”
季如詩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了。
是該罵陶光明鍛煉太少,太沒用導致按個手電都能按成這樣;還是該罵小家電廠的東西做的太坑爹,一個手電都要花這麼大力氣才能保持亮著;還是該表揚陶光明“敬業”,為了檢驗產品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兩個人大晚上的還去掛了個急診號。
急診醫生一聽陶光明按手電按成這樣,出去笑了一會兒才進來,擦著眼淚說“啊,陶董,你這個沒關係的,就是肌肉勞損,讓它休息幾天就好了。我幫你打個繃帶固定它,讓它不受力,這樣就能更好的保護手臂了。”
次日陶光明吊著右手手臂去上班。
李文軍他們驚訝地問“你這是怎麼了。”
陶光明含含糊糊“手受傷了。”
季青韜問“我那侄女打的?那我要講講她了,跪搓衣板就算了,怎麼能動手打人呢?你好歹也是個副董,她怎麼也要給你留點臉麵。”
陶光明“不不不,不是她。她雖然嘴裡經常罵我,絕對不會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