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年從港城回來,從機場出來到進彆墅區,一共刷了四次卡,兩次臉和指紋,驗了一次瞳孔,要被折騰瘋了。
他咬牙切齒問保安“這是乾什麼?難不成你們連我都不認識了。”
保安苦著臉“唐先生,不是我們特地要為難你。是陶董要求的,陶董自己回來都要刷。昨天我們直接把他放進去,他教育了我們半小時,說我們警惕性太低,如果是外星人變成他的樣子這麼辦。”
唐兆年直搖頭歎氣“這肥仔真是越來越癲了。”
楊守拙進兵工廠指揮室就更誇張了,刷了六道卡,瞳孔都照了三遍,照得他眼冒金星。
孔予禎那個麵癱,因為擺不出工卡上那個假笑,每次進閘口的時候都被攔在外麵,最後心態崩了,在閘口那裡瘋狂輸出,把他這輩子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語言都說了一遍,最後擺了個哭像,竟然也被識彆通過了。
大家總結,從這件事上看,孔予禎笑和哭其實是一樣的表情。
所有人都受不了,來向李文軍抗議。
楊守拙“仆街,你打算看熱鬨到什麼時候。”
唐兆年“你要再不管管,這傻子能把自己作死。”
孔予禎“哎呦,我那造孽的妻弟把自己作死了對李董豈不是剛好。李董還少開一份工資。反正現在‘文軍實業’早就步入正軌,狡兔死走狗烹,飛鳥儘良弓藏,正當時呢”
季青韜“閉嘴,你個死變態。你再嘰嘰歪歪,我真的可能忍不住揍你。可憐我那個如花似玉的大侄女,怎麼嫁給了這麼個倒黴玩意。”
李文軍說“不要緊張。大家不要緊張。‘文軍新城’從來沒演習過,但是敵人卻一直都在想方設法潛入和攻擊我們,就讓他演習一下也好。不然他那懶得要死的性子,怎麼可能勤快和這麼投入。現在看,效果還挺好的。”
楊守拙沉吟片刻“行吧,隻要他不乾擾兵工廠和航空器材廠的正常生產和實驗,隨他弄吧。”
季青韜本來歡天喜地從澳洲回來直接去伊斯坦布爾,打算跟季雅琴和喻明潔過一個完美的三人假期。
結果到了伊斯坦布爾,發現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
他才意識到原來李文軍今年早就計劃好了要請所有人來這裡過春節。
現在區彆就是他的度假費用從李文軍賬上扣,其他人的費用打折後從李文軍賬上扣。
真特麼日了狗了
他氣鼓鼓地,一整天,隻要看到李文軍就陰沉著臉。
李文軍要笑吐了,叫唐兆年帶季青韜去釣魚,還貼心地給了他們一件新研發的防曬服。
“地中海緯度低,紫外線很強烈,所以這件衣服一定要穿著不要脫。不然曬傷了很麻煩。”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簡直就是釣魚佬的天堂。
這個海峽兩頭窄中間寬,像個梭子。所以才可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成為亞歐非三地的咽喉。
所連接的兩大洋裡的魚類如果想要去另一邊,就必須從海峽裡麵過。
那情形就好像滿滿一個廣場的人,要從一個小通道擠出去到另外一個廣場一樣。
隨便扔點餌下去,就能釣上來。
不怕釣魚佬釣不到,就怕釣魚佬釣不完。
唐兆年從海峽最寬的地方開個遊艇到中間停下。
唐兆年把船停在海峽中央靠邊一點,拋下魚餌,坐下靜靜等魚上鉤。
遠處白帆點點,那是各種遊艇優哉遊哉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