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軍自然知道這背後的目的,隻淡淡地說:“可以,不過需要一定的時間和國家的支持。”
其實這麼做對他來說風險很大。
彆人支付用人民幣,收款卻可以要求美刀。
而他收的人民幣,支付出去的是美刀。
萬一漂亮國有人故意作梗,讓彙率波動一下,中間的損失都隻能李文軍自己背。
楊守拙:“嗯,我們會儘量維持彙率穩定。”
說得容易做起來難。
因為國際的彙率,壓根不是一個人,一個國家能輕易控製的。
李文軍跟雷托和烏索商量這件事。
烏索沒什麼意見。他不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影響。
作為俄羅斯人,他當然更希望盧布能成為硬通貨。
不過俄羅斯政府自己沒這個意識,憑他一個人壓根辦不到,花多少力氣都是白費,所以支持李文軍能獲得收益還更高。
而且從九七年俄羅斯被亞洲金融危機波及以後,盧布就一路走低。
能收人民幣也好,美元也好,對他而言都比收盧布要好。
雷托自己學經濟學的,深知其中的利害。
他倒是能控製烏克蘭,也想把烏克蘭的貨幣格裡夫納變成美刀那樣的全球結算和支付貨幣。
可是他心裡也清楚以烏克蘭現在的國際地位,格裡夫納就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
就算他想這麼乾,漂亮國和歐盟不會允許。
明年歐元正式啟動,德意誌和法蘭西這些老牌歐洲強國不會準許其他歐洲貨幣跟歐元對抗。
烏克蘭雖然看著國土麵積大,其實一直在夾縫中求生存。
所以,他就配合李文軍吧。
能扶起一個,也比三個國家一起被欺負要好。
雷托想明白了,便說:“行。那就用人民幣結算吧。反正東西都是你生產的。”
於是第一個境外人民幣結算中心很快在這裡建起來。
有烏克蘭和俄羅斯兩大銀行作保,運作得很順利。
為了這件事,李文軍專程去了一趟港城,跟唐兆年和唐朋生談在港城搞第二個境外人民幣結算中心的事情。
港城畢竟是金融中心,在港城要是能搞起來,才更有保障。
因為唐培之如今在港城讀書,所以唐兆年在港城待的時間就比之前多多了。都是季青煙周末帶著唐培霖來港城跟他們團聚。
唐兆年特地讓唐培之請了一天假,來見李文軍。
畢竟唐培之是在“文軍新城”出生長大,跟李文軍他們感情還挺深的。
今年七月港城的新國際機場啟用,舊機場關閉,現在從機場回來市區山長水遠。
唐培之在機場抵達口外見到李文軍立刻跑過去抱住了他:“啊,李叔叔啊,我好想你們啊。我在這裡無聊死了。”
李文軍用力回抱了一下,說:“培之這麼聰明溫柔,長得又帥,應該能很快交到新朋友的。”
上了車,唐培之還膩在李文軍身邊。
李文軍也不趕他,就抱著他坐著。
這讓唐兆年很不爽:“你都多大了,怎麼還跟個女孩子一樣撒嬌。”
關鍵撒嬌還不找自己親爸,要去找彆人的爸爸。
李文軍笑:“培之可能是想我家點點和早早了。”
唐培之立刻說:“還是李叔叔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