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紅想了想:“也是。彆說他,就連我,最近做桌布,自己賺錢,都覺得心情好了很多呢。”
李文軍點頭:“誒,對了。就是這個意思。人的行為和言語都是內心的表現。行為和言語有問題,就是內心有問題。內心沒問題了,行為和言語就沒問題了。”
劉翠紅雖然聽得似懂非懂,不過覺得李文軍說得很有道理,就撇下這件事。
她見李文軍身上有血,叫了一聲:“誒?你身上怎麼會有血?”
李文軍笑了笑,說:“剛才買雞的時候,有個人在旁邊殺雞,那個雞沒死透,撲騰了兩下,把血濺到了我身上。”
劉翠紅見李文軍也不像是受傷了的樣子,便信了,說:“你快回去休息吧,換件衣服,等下來吃飯。”
李文軍應了一聲,便轉身回去了。
雖然他打了個電話給顧展顏,顧展顏估計還是會擔心。
是要趕緊回去一下了。
顧展顏帶著點點在畫畫。
看見李文軍進來,她忙站起來走過去抱住了李文軍。
李文軍知道她是被嚇得,所以靜靜立了一會才笑:“我一身臭汗,彆熏到了你。”
顧展顏問:“你身上的血是陶光明的?”
李文軍坐下:“是。”
然後他把今天在公安局發生的事情大概講了講,略過了那人死了的事情。
顧展顏依舊聽得心驚肉跳:“哎呀,這個人怎麼這麼執迷不悟呢,非要傷人傷己。”
李文軍輕歎:“人入了魔就會這樣。啊,我渴了。”
顧展顏才想起來自己光顧著說話,都忘了給他倒水了,忙進去給他倒了一杯涼茶出來。
李文軍一口氣喝完,把杯子遞回給顧展顏:“再來一杯。”
顧展顏知道他肯定一下午沒顧得上喝水,有些心疼,又倒了一杯給他。
李文軍這一次小口小口喝,一邊喝一邊跟顧展顏說:“陶光明給季如詩找了個地方住,所以今天不會回來這裡了。你幫她把東西收拾一下,明天我給她送回到陶光明那裡去。”
顧展顏點頭:“好。哦對了,那幾個航空公司的合同和定金都回來了,我收在了保險箱裡。我這兩天已經把你之前畫的草圖給細化,加了顏色。你看看。”
她從裡麵拿了一疊手稿出來。
點點趁機爬上了李文軍的膝蓋,坐到他的腿上。
李文軍一張一張的看,心裡默默對著之前那幾個航空公司的要求,細節有些地方不合適,跟季如詩講了一下,等她稍微修改就能寄出去了。
顧展顏收好了手稿,出來說:“我看了一下合同,這一次弄下來又有幾千塊錢。其實這一次合同和定金拿回來,塞進保險箱都好困難。而且再過幾天又到了要去市裡結算提成的時間了。”
李文軍笑了笑:“這個我來解決,再買個保險箱回來。而且市服裝廠的提成都是直接存到你的賬戶上,所以不怕。”
顧展顏抿嘴,好一會才說:“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想問你,你賺這麼多錢,打算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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