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守拙是同意這個方案的。
因為李文軍這裡的安保措施,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好。
在這裡談,他也放心。
大家覺得李文軍有些擺譜。
可是沒有辦法。
這二十年裡,這麼多批人,花了那麼多心思,最後卻隻是證明了一點:“文軍實業”之所以能這麼強,不是因為天時地利的原因有,但是最主要還是因為人和,最最主要的原因是李文軍。
每一次都能踩中風口,點對科技樹,無論是來自內部還是外部的攻擊,每次都能化險為夷,轉害為利。
所以與其廢掉一個聚寶盆,大家兩敗俱傷,不如讓他來主持。
雖然分享利潤的利潤少,可是風險也小很多。
而且大家心知肚明,要真把他搞廢,逼他離開,那就是不僅僅是商戰那麼簡單,而是禍國殃民遺臭萬年。
一天之內,所有人到齊並入住。
李文軍特地提前叫“佛堂清舍”這一個月都不接外麵的訂單,確保談判不受乾擾。
不過呢,來開會的人住店吃飯都要自己掏錢。
他們要拖要談都隨便,反正他不吃虧。
李文軍把唐兆年他們都叫上了。
不過呢,楊守拙,陶光明和孔予禎因為身份特殊,就算心裡向著李文軍也不好坐在他身後。
他們隻能坐在中間的位置。
所以落座以後,好像是李文軍,唐兆年和季青韜獨自麵對七八大佬和他們的秘書。
看著實力懸殊。
不過李文軍早習慣這樣的場景。
他談判,從來不靠人多取勝。
人多,利益分歧大,反而不好一致對外。
而且他發現這一次北方集團的代表,都儘量坐在最邊上最不醒目的位置。
其實已經表明了他們的態度:我們也是被迫來的。
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會為難你。
坐在中間的,是這幾年借東風興起的新勢力代表,剛才楊守拙介紹,叫金開元。
年紀不大,跟李文軍差不多。
他跟其他幾個大佬不同是純搞金融起家的。
講白了就是空手套白狼用彆人的錢生錢,他隻出打個信息差,當個門臉。
可能對方覺得這一次是純金融戰,所以讓他來出麵。
畢竟其他人都是乾實業出身的,連實業都乾不過李文軍,彆說是金融了。
畢竟李文軍可是能在世界金融中心港城玩得風生水起的第一批內地人。
李文軍閒閒坐著,默默等對方先說話。
一上來,金開元就說他們希望李文軍把光伏,軍工,汽車,智能設備,航空器材,醫療,鋼鐵,船舶至少拿百分之五十股份出來上市。
其實那天楊守拙已經用他的方式提醒了李文軍,對方最想要的是這幾個。
李文軍也聽懂了。
所以今天對方這麼說,他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李文軍淡淡回答:“不可能。”
平時不管到哪裡,彆人對金開元都是客客氣氣的。
現在卻好像昂著脖子發號施令,卻被一巴掌扇在臉上。
金開元麵子一時下不來,差點掀桌子,攥緊拳,漲紅臉好歹是忍住了衝動。
他知道今天的談判必須成功,不然以後在想讓李文軍坐下來好好談幾乎不可能了。
李文軍嘴角勾了勾:沒吃過癟?那我這一次讓你吃個夠。
我這裡專治各種不服。
金開元:“那你最多能拿出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