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家的項目人也是身經百戰的老手了,立刻把當時舊建築的照片,鑒定報告和合同拿出來。
可是相關部門卻說,上麵發文下來,剛把這個寺廟列入了文物保護單位。
保護性修繕和利用,並不包括推倒建築重建。
而且跟他們簽訂合同的住持對這個寺廟不具有所有權,隻具有使用權。
這件事情在港城的媒體上被大肆報道。
瞿氏酒店的股票應聲而落。
第一天就暴跌了百分之三十。
投資人可能看不懂財報和政策,但是很多都很迷行。
瞿家做這種拆廟毀佛的事情,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然後又有人散布“瞿氏酒店”麵臨資金鏈斷裂的小道消息。
數個負麵新聞疊加,並迅速在市場中發酵,引發了投資者的恐慌性拋售。
瞿家砸了一百多億下去都救不起來,還白白損失了這麼多資金。
瞿蘭溪束手無策,急得給在“文軍新城”開會的楊守拙打電話。
楊守拙也沒遇見過這樣的問題。
敵人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麼防禦和進攻?
金開元自從兩天前吃癟之後,一直沒提重新開會的事情。
大家都樂得各自逍遙,既不問也不催。
楊守拙為了避嫌,也沒去找李文軍。
跟瞿蘭溪通過電話之後,他臉色很陰沉徑直來到李文軍辦公室裡坐下。
李文軍挑眉望向他:“乾嘛,被誰踩到尾巴了?”
楊守拙:“有人在搞瞿家酒店。酒店股票的港城交易所大跌,我們砸了幾十億進去,都拉不起來。我現在還沒搞清楚是誰在背後搞鬼。”
李文軍用手輕輕點著桌麵冷笑:“嗬嗬,我知道是誰。而且明顯是衝著我來的,在逼我就範。沒事,我讓它明天就止跌回穩。”
還特地選了個李文軍不碰的地方滇市來挖坑,然後去港股李文軍的地盤搞事情,明擺著就是在向李文軍示威。
楊守拙:“你還沒明白嗎?這不是你用操縱股市那一套就能解決的。”
雖然港股百分之八十都是機構和機構之前的鬥爭。散戶隻占了百分之二十不到。
李文軍也控製了足夠多的機構。
可是,機構也是人控製的。
如果投資者的信心被擊碎,基本就被判了死刑。
李文軍淡淡地說:“在我麵前,沒有新玩意。都是新瓶裝舊酒。他們用魔法攻擊我們,我們就魔法打敗魔法。不過有一件事,我要先跟你確認。”
楊守拙:“嗯,你說。”
李文軍:“不管我做什麼,你都能絕對信任我配合我嗎?”
楊守拙:“當然。不然我們哪裡走得到今天。”
“好。有你這句話就好辦了。現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罵人。越凶越好。絕不能露出半點怯意和理虧的樣子。”李文軍想了想,又笑著說,:“這事吧,還得讓老唐和三哥來配合一下。他們兩一唱一和,彆人才會相信。你請他們過來吧。”
楊守拙打了個電話給唐兆年。
唐兆年聲音沒好氣地說:“乾嘛?!!”
楊守拙哭笑不得。這兩老夥計這幾天一看見他就翻白眼,一看見他就翻白眼。
雖然知道自己被他們誤會了,可是他也生不起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