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宏昨天晚上跟他說,季青煙打電話給他了。
他們兩兄妹一邊哭一邊說著這些年的境遇。
季青宏好心疼妹妹的遭遇,要不是那人已經被季青韜他們整死了,現在就會被他整死。
現在想想,當初他要不是跟季青辰鬨掰,季青煙也不會為了離家去當知青。
他忽然覺得年輕時候的決絕和謀劃,很自私,很愚蠢。
可惜人生不能回頭,就算錯了,也隻能咬牙走下去。
他跟季如鬆說,要趁著在“文軍新城”多跟親人們走走,替他彌補一下對親人的虧欠。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
不能回頭。
因為回頭一看,每一步都是錯。
“季組長。”金開元在門口叫了一聲。
季如鬆暗暗歎了一口氣:休假結束,要開始乾活了。
他點頭:“金開元同誌進來說。”
他被派來當這個組長。
金開元是最不高興的。
雖然是金開元自己的原因導致被換下來,可是不管頂替者是誰,都是搶了他的位置。
出於人的本能,就會產生敵對心理。
而且這些條款是讓他們出血,這些人肯定不會那麼爽快答應。
金開元坐下,皺眉說:“組長,李文軍提出的對六大券商占股的要求太過分了。我們答應不了。”
最氣憤的是,李文軍越來越過分。
季如鬆:“恕我直言,這個要求相比其他要求是最好實現的。”
金開元:“可是對我們傷害也最大。”
證券公司簡直就是坐著收錢。
牛市熊市,手續費照收。
再配合機構做多做空,動動手指一天幾億收益不是問題。
李文軍既然是股市老手,自然知道其中的奧秘,才一張嘴就要這麼多股份。
季如鬆:“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
讓李文軍割肉的方案可是你提出來的,然後我們說服了那麼多企業配合,現在你說你自己配合不了?!!
逗我玩呢?!!
再說,他是要分散在六個證券公司的股份,又不是控製一家。
他也不會一個人掌握所有券商股份,分給六個人分彆持有。
講白了就是要參與分利潤。有什麼不可以的?!!
金開元:“給不了那麼多。個人控製那麼多,以後會很麻煩。”
就連我也隻有百分之五。
他這是獅子張大口。
季如鬆:“你們去商量一下,看最多能給多少,拿出點誠意來。畢竟他的公司上市,你們受益也最多。這一次,瞿家股票保衛戰,和之前港股保衛戰,他都已經向你們展示了他的能力。”
金開元:“港股保衛戰有他?我隻知道,陶季孔家,穗城和港城的幾個大佬加入了,沒聽說他。”
不然他們跟我說港城是他的地盤,我怎麼會不信。
季如鬆:“他才是真正幕後指揮那個,其他人都是配合。而且他沒用中文名。你入行晚自然不知道。”
金開元背後出了一聲冷汗:難怪他一天就把空頭打爆了。
合著我這一次是跑魯班門前玩大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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