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翻身起來:“原來我沒事啊。我就說你是無中生有吧。”
楊守拙翻白眼:“彆裝死了,快起來。你們兩是不是有病,試個槍都搞這麼驚心動魄。不過,用無中生有形容,倒是很貼切。有時候我都懷疑你們兩是故意的。”
陶光明憤憤指著李文軍:“你個混蛋,你又嚇我。”
李文軍:“都跟你講了要敬畏科學,彆總說不可能。科技沒有極限,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如果做不到,也隻是暫時做不到,不會永遠做不到。或者隻是你做不到,不代表彆人做不到。”
楊守拙說:“不對,你這個話裡麵有個很大的邏輯缺陷。如果它能把小陶董打成這樣。那在穿越固體障礙物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對固體障礙物造成損害。”
李文軍:“不是沒有造成損害,而是這個損害對於固體障礙物來說沒法用肉眼衡量。畢竟一拳打在石頭上,石頭不會陷下去,但是打在血肉之軀,傷害就會很大。”
楊守拙:“所以,既然也打擊了障礙物,能量怎麼可能不減少。”
李文軍:“所以這個聲脈衝達到一定強度,才能在穿越數道牆壁後還能對目標物造成致命打擊。其實在打擊完目標之後,它的能量還會沿著原來的方向繼續傳播。剛才小陶董後麵要是還有人一樣會受傷。但是剛才後麵也是石牆,所以就看不出來了。”
楊守拙:“那很好辦,把數個假人排成列不就知道了。”
李文軍:“沒錯。這也是測試方法之一。這樣還可以測試出施加在每個目標時的能量,得到能量遞減的數據。”
陶光明忿忿地過來,說:“我不信這個槍能隔山打牛。我要親自試一下。”
鋼化玻璃牆後麵排了一列假人過去。每個假人身上都安裝了測量的感應器。
布置好後,陶光明用聲波槍隔著玻璃對著假人開了一槍。
然後那一串假人身上的數據立刻依次顯示在屏幕上,後麵的靶子也陷下去了。
陶光明和楊守拙一起感歎:“厲害。”
楊守拙也饒有興致地試開了幾槍,然後勉勵了兵工廠的人幾句,就走了。
楊守拙下午下班的時候,直接去了織金穀那邊的彆墅。
一進山,他又被滿山金燦燦銀杏葉,堆金織錦一般的繁華絢爛所驚歎。
不過,上山的時候,他也察覺李文軍還是把這邊跟“朱雀壑”做出了差異性。
比如彆墅。雖然一樣是從懸崖上挑出來,但是外形從圓潤的弧形變成了有棱角的梯形。
而且顏色也換成了更柔和的白色。
大概是因為朱雀壑那邊滿山紅色,需要用黑色來壓一壓。
而這邊滿山黃色,彆墅用白色會讓人心情更平靜。
就連道路兩旁的園林植物和路燈外形也做了調整。
這個仆街從來都是這樣,隻要是他的產品,必定會花很多心思,也不會讓下麵的人偷懶。
電瓶車停下,他才發現今天安排的是中間位置的彆墅。
肯定是山頂那些實在騰不出來。
不過就算是在山腰上看整個峽穀也很美。
特彆是這個山穀的溪流落差大,所以從山頂往下有好幾個小瀑布。
在山腰上看,有一種特彆的美。
回到房間,兩孩子正在用撿來的銀杏葉拚畫。
楊季常正是最淘氣的年紀,難得坐下來這麼安靜做手工。
看到他們,楊守拙頓時覺得沒那麼累了。
楊思齊說:“爸爸,剛才前台的阿姨跟我們說,這裡夏天有螢火蟲。我們到時候再來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