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衛東現在也很後悔:“楊叔,這一次是我沒處理好。現在怎麼辦。”
楊守拙:“沒辦法,你就照程序批準,再慢慢想辦法緩和吧。我找機會幫你說說好話。”
陸衛東抿嘴:等於沒說。
蛋疼的是,之前他還有“文軍實業”的工作卡,想見李漱玉還能硬闖進去。
現在,他就是個十足的無關人士。
隻要李漱玉不願意見他,他一輩子都沒機會!!
次日他聽說李文軍已經在琢磨稅收轉移的事情了。
並且來縣稅務部門打過招呼了。
理論上來講,李文軍這種在多地都有分公司的企業,不但可以繞過縣裡,直接把稅款的大頭直接交到市裡去。
甚至可以直接在外省交稅。
現這麼做明顯就是表明,我對市裡和省裡沒意見,我就對縣裡有意見。
因為現在對省市稅收影響,直影響縣裡的數據。
在上麵看來,就是“因為沒有處理好與當地企業的關係,上任短短數月,財政稅收大幅縮水。”
陸衛東好痛苦:難怪父親當時堅決反對我選茶縣。
換個地方,誰敢這麼拿捏我?!!
這不就是尾大不掉麼?
楊守拙本來最近都不需要去“文軍新城”的,現在因為陸衛東的事情,不得不跑一趟了。
而且他打心眼裡是讚同李文軍搞新校區的。
中學小學分開,中學搬去新校區,楊思遠萬一真要來這裡上高中,學校條件也會更好。
李文軍看他忽然來,心裡已經明白了八九分。
楊守拙知道跟李文軍這麼聰明的人打交道,任何迂回都是無效的,所以坐下來請就直奔主題:“沒必要搞這麼僵吧。你跟陸漢先怎麼也算是老朋友,老合作夥伴了。”
為了讓李文軍回頭,他還把陶光明,季青韜和唐兆年都叫來了。
李文軍微微搖頭:“要不是給陸漢先麵子,我哪裡還需要打過招呼再轉移稅務支付部門。都是他自己作出來的。我隻聽說過,為自己人提供便利,還沒聽過特地為難自己人的。”
其實他明白陸衛東想什麼。
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就算是跟李漱玉結婚,李家也不能憑借陸家乾什麼走後門。
雖然也能說明陸衛東公正無私,是個正直的人,就是腦子不太好,用了最笨的方法。
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李文軍更覺得陸衛東這種智商壓根配不上李漱玉和他們家。
他李文軍什麼時候需要攀附彆人家謀利了。
就算是楊守拙,陶家,季家,那跟他也不過是互惠互利,甚至他為他們謀求的利益遠大於他們幫他做的。
楊守拙:“年輕人嘛,要給他犯錯的機會。這也是你說的。他畢竟還年輕,這是他第一個職位,處理不好也正常。你作為準嶽父不是更應該包容他嗎?”
李文軍淡淡地說:“他隻是在訓練我和李漱玉的服從性。你作為軍人,怎麼可能看不出這一點?好多第一次跟我打交道的人,都是想來訓練我的服從性。這些人又想求我幫忙,又想讓我卑微的幫忙。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就連陸衛東一個晚輩,一個想要憑借我的能量做政績的信任,都來訓練我的服從性,更是滑稽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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