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顯是陸家和陸衛東故意冷落李漱玉。想讓陸衛東用這幾個月時間戒斷李漱玉。
結果沒成功。
或者,中間發生了什麼,讓陸家覺得跟李家結親利大於弊。
再或者,用更卑劣的想法去想陸家,他們一開始就是奔著讓陸衛東這個女婿通過李漱玉來控製“文軍實業”來的。
所以陸衛東才回頭,才有陸衛東被派到茶縣來這些事。
這段時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因為李漱玉確實也喜歡陸衛東,陸衛東又表現得足夠有誠意,而不是我對陸衛東和陸家有多滿意。
唐兆年和季青韜他們這會兒雖然不出聲,其實想得也跟李文軍一樣。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李文軍總說:“給孩子以無儘的財富不是父愛,給他財富同時給他保護這些財富的爪子和牙齒,才是愛。”
他們也是認同的。
這一次李文軍假裝不知道,不插手,也是想讓李漱玉自己處理。
畢竟他不可能保護李漱玉一輩子。
暫時來看,李漱玉是具備這個能力的。
大家都沉默著,辦公室裡陷入了尷尬的寂靜。
秘書在外麵敲門。
李文軍對他抬了抬下巴。
秘書怯怯的說:“縣裡批文下來了,說往上報這件事。”
李文軍微微點頭:“好,叫相關人員跟進,最後告訴我結果就行。中間不必彙報。”
這等於在說,陸衛東說的做的一切,我都沒興趣知道。
楊守拙接了個電話,出去了,然後就沒再回來。
嗬嗬,電話遁。
慫貨!!
唐兆年伸了懶腰,說:“我家點點真爭氣。”
季青韜:“可不是嘛。我一直看好點點,那扇人耳光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猶豫的,呼呼地帶著風就乾。”
他們這是變相地向李文軍表達了意見:仆街,我們站在你這邊。更站在李漱玉這邊。
唐兆年摸了摸下巴,說:“仆街,我說,要不,換個地方開店?”
以陸家的權勢,那就不是在國內換個地方開店那麼簡單,那得換到國外去。
李文軍搖頭:“我雖然不滿意有些人的做法,但是絕對不會背叛祖國。”
這樣啊,那我就不擔心了。
陶光明暗暗鬆了一口氣,說:“我支持點點。這一次陸衛東要是不好好道歉,絕不原諒。”
嗬嗬,聽著是為李漱玉撐腰,其實還是在和稀泥。
變相讓李文軍給陸衛東一個機會。
李文軍乜斜著他:“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已經不是暗諷,是明著罵他騎牆。
陶光明一口氣沒抽上來,臉憋得通紅:“你怎麼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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