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長老當然是不能放其離去,便也是當先飛了下去.
這名邪修雖然準備了逃生暗道,可是卻沒想到j被金丹修士堵在洞中,他知道今天已然無法在一名金丹修士手下逃生,在跳下去的瞬間就想自爆身體,可是在一名金丹麵前,他連選擇自爆的機會都沒有。
“九宮山”金丹長老迅速追上,隔空一掌便將他打成了重傷,若不是這名金丹長老想生擒此人,便是一擊就要了此邪修的性命。
就在這名金丹長老快速臨近將要追上時,忽然一陣懸崖下一陣黑煙湧動,搶先將這名邪修卷了下去。
“九宮山”金丹長老大怒,不想這名邪修竟有人接應,隻是那道黑煙來的快,去的也快,待他迅速追下去時,竟是再也無法尋到任何蹤跡,隻氣的“九宮山”金丹長老怒發衝冠。
此事盈開是參與的,且也記住了破門一刻,那邪修狂笑時的模樣,不想今日竟是在這裡碰到了此人。
於是盈開便向丁玉山提出“九宮山”四人能否離隊卻抓了此人,丁玉山考慮一下後,這隻是小事,便同意了。
但他們其餘六人也未走遠,隻是遠遠的吊在了“九宮山”四人的身後。
很快盈開四人就接近了那名邪修的後麵,正欲下手時,但接下來的一幕讓後麵所有人均感意外。
那名邪修似遮掩間就到了一山峰半腰處的一堆亂石中,接著隻是光芒一閃,就此失去了蹤影。
“陣法!”盈開向其餘同門三人傳音說道,由於他們已經打算動手,所以潛伏的已是很近,隻是並沒有將神識探的太近,以免驚動對方。
盈開是知道此人的狡詐和凶狠,當初即便是麵對金丹修士,也是先悍然出手,擊斃身下的女修,然後才考慮逃走。
所以他們並沒有因為對方隻是築基初期,自己一方人多勢眾,而掉以輕心。
再又過了一會後,確定四周並無異常,盈開四人就正欲悄悄的接近了那處亂石堆,而身後的丁玉山六人已然跟了過來。
丁玉山在這時傳音給了盈開,要求他們停止一切動作。
原因很簡單,之前那是一名修士,修為又隻是築基初期,丁玉山當然覺得沒有太大問題,可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了。
後方六人都一至認為盈開四人所要擒獲之人定是在此有洞穴藏身,甚至是有同夥在內的,如此這般,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丁道友,此人是我宗門追捕的重犯,你們大可先行離開,這裡自有我師兄弟四人處理,我們雖同屬一隊,雖你也是隊長,但在完成任務的情況下,卻沒有限製我們自由的權利。”
盈開轉過來臉來,臉露不悅之色,神識傳音。
丁玉山聽後則是眉頭一皺,繼續傳音說道“盈道友,我們並未任務完成,目前任務尚未交付“淩天門”任務處,依舊處在任務期。
先前僅有此一名修士,自然不會影響任務的後續事情,但現在顯然這裡情況出了變化,你這般可是不妥的。”
丁玉山此話一出,除了自家“風雪宗”的二名修士表示讚同外,“化靈宗”三名修士竟是一言不發,即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對,竟是兩不相幫。
而“九宮山”四名修士聽了後,雖然心中不高興,但九嶽宗金丹長老嚴令在任務期間出現抗令之事。
於是盈開考慮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一人悄悄過去查看一下情況,那裡是一處陣法遮掩,以我的陣法造詣,相來也不會驚動對方的。
如果事不可為,我們立即遠遁,丁道友與周道友帶領我這三位師弟後退,你們現在退出三百裡,神識正好可以觀察這邊,如果出現意外,你們即刻離去也是無防的。”
盈開口中的“周道友”乃是“化靈宗”的領隊師兄,此人修為也亦達到了築基後期,隻是在上次隊長爭奪站中,五戰三敗,失去了競爭隊長的資格。
他其實對丁玉山也隻是表麵客氣罷了,聽了盈開的話,周姓修士則是笑而不語,隻是把目光把投向了丁玉山,這種事他才不會發表意見,反正他們肯定會後退數百裡的。
丁玉山聽了盈開的話後,想了想,感覺這名綠袍修士肯定對“九宮山”很重要,所以盈開甘願冒險,而且盈開的話也有些道理。
“九宮山”最厲害的就是陣法一途,而且他們這裡所有人中,這盈開陣法之道尤為厲害。
上一次執行抓捕任務時,主要就是由盈開出手布陣,最後那名修士情急之下竟引爆了由金丹長輩煉製的一枚護身玉佩。
這個威脅,讓丁玉山他們大驚失色,但最終卻隻讓盈開的陣法出現了一道裂縫,卻也是沒有強行破除。
從而最後盈開再次發動陣法禁製,生擒了此人。
事後丁玉山等人方才知道,這盈開有一枚殘破的陣盤,乃是其師父所贈。
此寶雖殘,但可祭出一陣,就連金丹期修士若是不知陣眼所在,也不能在一時片刻中依靠蠻力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