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義這一走,便拖得身後重傷的南海修士不顧一切跟來,隻是二息,就到了那處戰團處。
老者不顧身後已堪堪追來敵人,已是向著一名南海修士背後猛的撲去,與此同時,身上已是靈芒大作,奪人雙目。
那名背向他的南海修士聽得背後惡風不善,本能知道有人來援他的對手,自是向側方橫移了出去。
而他這一躲,便破了圍攻之勢,老者已是迅速傳音給那名風涼山修士。
“道友……速退!噗!”
說話間,背後已被追來重任修士一道指風擊中,好在那人之前同樣重傷,亦是無法發揮出至強攻擊,但依舊在老者後背上開了一個大洞。
老者一口鮮血噴出後,身上卻是靈芒愈發刺目,另一名風涼山修士可不是眼前三名喪失神智的南海修士那般腦筋。
他反應當是極快,已知這不知名的老者存了必死之心,臨死這是助了自己一把。
這名修士反應極快,也來不及多想,一點空中正在祭出的法寶,身上亦是靈芒大作,對著另一南海修士發動了全力一擊。
隨著他這不顧一切的拚命一,頓時圍攻之勢為之一頓,瞬間又是一枚符菉已貼在了他的腳底。
這名風涼山修士甚至連法寶也來不及收,人已憑空向缺口遁去。
而幾裡外的二名魔修同時也感到了不妙,但禁製控製的修士,可比不得傀儡,根本不能如臂使指,再想控製那前後夾擊的四名修士飛離,已是來之不及。
見自己目的達到,歐陽義猛的一轉身,再次迎上撲來的重傷南海修士。
“相中你了,嗬嗬嗬……”
一聲狂笑中,“轟”的一聲巨響,一團刺目光芒照耀在了天地之間,瞬間這一處飛沙走石,飛雲流散。
直到過去了五六息,這片天地才慢慢恢複了清晰。
老者與那名重傷南海修士早已屍骨無存,那另外三名南海修士,一人隻有半截身軀,正急速墜向地麵。
被老者逼開橫移,而又離他最近的那名南海修士,也是蹤跡全無。
最後一名南海修士,在感受到威脅的同時,也得到魔修的指令,但他先一本能的撐起了法寶,倒是躲過了一劫,法寶光芒閃爍黯淡光芒中,正孤零零的站在空中。
…………
諸多風涼山修士中也有拉在後方,與衝過來的了了幾名南海值隻拚了數招後,見勢不妙便已是轉般逃跑了。
前方入了戰局修士,再想走已是很難。
難歸難,依舊仍有七八名風涼山修士不惜大損精血或壽元之下,施展秘術之下,遠遁而去了。
隻是他們身後或多或少都會綴著一二名南海修士,何況東西二側也是戰場,他們一路向北,卻不知又能逃多遠了。
現在整個戰場上,混亂之極,隻是短短五六十息時間,風涼山修士隻剩下了七十七人,數十息時間加上逃走的,最終剩下的不過五十餘人。
這場防禦戰,整體看來,更像是一場遭遇戰,根本沒有形成有效的抵抗防禦之勢,每個人都是各自為戰。
所以有些風涼山修士一邊打,一邊對李言此人已是開始痛恨起來。
先前的“同歸嶺”雖然不是李言之過,可是後麵的戰鬥,幾乎就就是在沒有經過任何布防、組織,一味的衝上來與對方硬拚了。
也沒有絲毫留下防禦手段,就連彼此之間協作和後手也是一點未見。
他們在拚殺了一會後,有些風涼山修士這才注意到,他們那名所謂的隊長竟然從這片戰場上消失了。
不少人抽空神識掃了一下,心中卻是升起了李言不知是趁亂逃跑了,還是已然被殺了,一時間竟是無人知曉。
就連遠處包括宮元台在內的那些老隊員也是覺得大勢不妙了,有不少人開始向宮元台靠攏,並且開始焦急的彼此傳音。
“宮師兄,李言師弟哪裡去了了?”
“宮師兄,我們這般打下去,可是凶多吉少,不如合力衝回去,然後沿途布下一些陷阱,一來可以遲滯對方進攻,二來這樣的抵抗方式,我們這也不能算是逃走了。”
“宮道友,那李言應該殞落了,你快點決定吧…………”
宮元台一邊與人交手,一邊聽著各種傳音,他現在是這裡最高的指揮權力之人,雖然這副隊長從任命到現在,連半日時間都到。
他的臉色也是鐵青,他又如何知道那名“小竹峰”的天之驕子怎麼樣了,這裡打鬥的如此激烈,剛才可是根本沒注意到的。
現在這裡敗局幾乎一定,他們人數太少了,而後方援軍遲遲未到,隨者風涼修士在合圍中大量殞落,對方騰出手的來的修士越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