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張明可是偷襲之下才有所建樹,這就是對方的極限了,隻要魚容反應過來,那麼就會立即以強橫的法力壓製對方,對方必死無疑。
而朱落木所在的地方除了禁空禁製之外,還真的沒有可以有協助張明的攻擊陣法,否則,他當然會立即出手對付魚容。
現在他們也隻能先解決這邊事情才行了。
…………
另一邊,朱落木大印脫手而出,化成一溜青光向著已撲到麵前的魚容頭顱砸去。
魚容見前方修士中有人突然停下轉身攻向於她,她不由嗬嗬怪笑。
“你的師尊保佑不了你,嗬嗬嗬!!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你們沒有一個人可以逃掉!”
她話雖然說的毫不在意,但剛才可是吃過一次虧了,神識牢牢的鎖死了對方那道青光。
果然青光還在迅速接近中,氣息就已變的越來越狂暴了。
魚容眼中厲色一閃,眼前“落星穀”幾名修士可是比之前那些人狠辣多了,動輒就要自爆法寶,完全就是一幅以命搏命的打法。
不過,這樣更好,這說明這些人都是“落星穀”的死忠嫡係,待會擒下後折磨起來會更加有趣。
她迅速伸出手掌朝著青光就抓了過去,見此,朱落木心中一喜。
他不會用法寶與對方鬥法的,那樣毫無意義,一個照麵就會打入凡塵。
一上來就生死較量,才有得有一線希望,他再次低喝一聲。
“爆!”
前方青色大印周邊空間瞬息就出現了一絲絲不規則的扭曲,靈氣變的暴虐異常。
此時的魚容已是一掌迎上,她的手掌上邊緣已帶起了大邊的白色水霧,而且隻是彈指間就已擴散到了方圓數十丈,瞬息間就將那道青光籠罩在內。
隨著朱落木低喝出聲,本來狠厲的臉上,一瞬間就變的慘白一片,因為他先是感覺“撼天印”速度陡然下降。
隨之,他竟然與本命法寶間的聯係就變的弱有弱無,弱到他無法操控“撼天印”內的靈力繼續沸騰燃燒。
“這就是築基和金丹的差距嗎?那怕是自己已快達到了半步金丹,在對方有所防範之下,竟然連法寶自爆都無法做到!”
朱落木臉色慘白中,他的身體已然急劇膨脹起來,他反應可謂快到了極點。
知道對方稍後一緩手,他必死無疑,既然法寶不能自爆,那就自爆肉身。
趁著對方現在還在壓製自己本命法寶內狂暴靈力之機,這是他最後的機會。
而就在此時,驀然一股強勁的力道從朱落木身側襲過,一道聲音同時響起。
“朱道友,自爆肉身就無需了。”
隨之,朱落木就感覺一股大力將他高高的向後方拋了起來,隨之,就是滄魚宗金丹女修的一聲怪叫。
隨之,又是一道身影被高高的撞飛,同時一道青光也向著朱落木落下的地方迅速飛來。
朱落木心中大駭,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而他在被拋飛的一瞬間,體內本來已四處亂竄的法力,竟然被一股大力浸入了體內,狂暴無比的靈力被硬生生就壓製回了丹田之中。
與此同時,青光一閃,他的“撼天君印”也已飛回了他的身邊。
就在他踉蹌落地不斷後退中,他也看到對麵急速後退的人影,正是那名一聲怪叫中滄魚宗金丹修士。
而在剛才他所站立的地方,有一名身著“落星穀”青袍之人,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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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頓,已如影前撲而出,幾乎是與急退中的滄魚宗修士緊貼著身。
李言早已蓄力許久,本來剛才打算拚儘力全力,一擊重創對方。
但是就在他淩空剛剛撲出時,突然感覺一道強橫的神識一掃而來,這道神識掠過朱落木後就落在他的身上。
這讓李言心中一凜,頃刻間立即便收了力道,但旋即就發現這道神識有些熟悉,不由在心中冷哼一聲。
“果然在窺探自己!”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但攻擊即已發動,依舊是一拳轟在了前方正迅速蔓延過來的白色水霧之上。
此時,他的力道已收了一半左右,但依舊將毫無準備的魚容給震飛了出去,而那道神識也隨之消失了。
李言並不知道天星子並不是專門為了窺探他而來,而且見他能震飛魚容後,當下更不會浪費時間了,立即撤了神識全心對付薛千蹤他們了。
對方能在自己剛要對付一名金丹時,神識就能準確的掃到自己,隻能說明天星子就是利用自己體內禁製跟蹤而至的。
李言雖然聰明,但他可不會掐指算命,哪裡能想到因朱落木的身份特殊所至,他也就是較彆人更加謹慎罷了。
被對方神識擾亂一下,李言沒能一擊奏效,他可不想繼續失去機會。
剛才這滄魚宗金丹被幾件法寶同時自爆震傷的情形,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對方已然有傷在身。
這傷,對於像朱落木他們來說可能是無用的,但對於李言來說,那就是撿了大便宜了。
本來,李言對付一名普通的金丹修士他都有一些把握,更何況現在,對方又在自己偷襲之下,已是傷上加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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