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種結果,李照煙身體又是一個哆嗦,那個玉石箱子隻是一個具有幻陣、稍稍堅固些的靈寶級箱子罷了,防禦之力那是有限的。
李照煙腦中立即浮現出一係列的畫麵,那是一些似曾相識的「幾幕」場景,李照煙下意識地驚叫一聲。
「娘!」
就在驚叫聲中,她已如離弦之箭就射了出去,同時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枚令牌,令牌光芒閃爍中,庭院的陣法禁製刹那亮出道道白光。
李照煙飛遁、打開禁製的動作,完全是一氣嗬成,仿佛早就演練過許多次一樣。
而就在她剛剛射出庭院,陣法禁製白光亮起的同時,她的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巨響。
「轟!」
飛在空中的李照煙就覺得腳下大地都是猛的震動,她在空中身體也是劇烈地搖晃了幾下,隨著她拚命催動法力後,這才沒有從空中摔下去。
而此時,就在那一聲巨響後,後方一切就歸於一片平靜。
李照煙立即回過頭去,就發現自家庭院上空,除了白光閃爍了幾下之外,其餘都是一切正常,這才不由用玉手拍了拍,已然有些飽滿的胸脯。
「可嚇死老娘了!」
說完這句後,她????????????????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隨即趕緊四下望了望,眼見並沒有其他人出現在附近,這才吐了吐粉紅舌頭。
大驚之下,她竟然將離長亭常對舅舅說的一句口頭禪給說了出來。
不過下一刻,李照煙似想到了什麼,一張俏臉立即就侉了下來,隨即眼珠轉了轉,又輕聲的安慰自己道。
「也許沒事呢?它可是被困在玉石箱子中的,幻陣也是陣啊,多少也能抵擋一下吧!又或者是「紅瘡蜂蠱」被劇毒侵蝕,自爆威力大減了呢……」
她在心中一邊想著,人已經重新飛回了庭院之前,手中還未收起的令牌對著陣法禁製,又是一晃。
隨之,眼前白光消失,然後……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幕有些熟悉,而又讓她呆愣的畫麵。
庭院中已是一片狼藉,那些石桌石凳、翠綠大樹、開辟的靈植園都已不見,泥土似重新翻新過一樣。
一個大坑在剛才院中石桌位置出現,幽黑的坑洞似咧開的大嘴,在對她笑著,黑洞呈散射狀向四周擴散開來!
而靠近前院的幾排房屋,也隻剩下了幾處殘垣斷壁,有的地方還在冒著嫋嫋青煙……
「這下糟了……」
李照煙頓時一頭的黑線垂下,怔怔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而就在這時,就在她頭頂上方,空間微微一個波動中,就出現了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
大漢望著眼前的一切,整張臉都黑了下來,瞬間就知道自己剛才的心跳不妙感覺,是何等的準確。
「照煙,你又了什麼?」
正在發愣的李照煙一下聽到有人喝問,頓時嚇了一跳,她連忙一個閃身就到了遠處,這才看清了來人。
她一張俏臉上,頓時換上了笑容。
「二師伯,又是你當值啊!」
大漢正是韋赤陀,雖然和李無一是師兄弟,但是李照煙卻是叫法不同。
李無一那邊,趙敏讓喊舅舅,顯然那是當成了魏重然義子的,而韋赤陀他們則是從李言這邊來論資排輩了。
「當然,又~是我~當值!」
韋赤陀望著下方一片的殘垣斷壁,瞪著一雙大眼,心中一陣陣苦悶中,也是心中咬著牙暗道。
這小祖宗怎麼又在自己坐鎮主堂時,搞出這些事情了,這種事情,光是自己都碰了三次了。
他還因此挨了師尊的數落,
說他沒有坐鎮時,沒有儘心掌控小竹峰的情況。
韋赤陀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得不說,一位元嬰修士庭院的陣法禁製防禦就是不錯,每一次都波及不到彆人,但這東西也是防外不防內啊,毀的可都是小師弟的家。
「這費用可不能因是自己坐鎮,到時又又又……劃到自己頭上來。
第一次自己就因為沒解釋清楚,被師尊數落後不算,後來還被大師兄克扣了不少靈石,來修繕他這位妹夫加師弟的房屋。
自己事後領月供靈石時,發現數目不對,過去講理,還被李無一那狗不吃的東西給打了一頓,說自己坐鎮主堂,連一件小事都講不清,讓自己長長記性!」
眼見李照煙不回答自己問題,就是忽閃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有些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
韋赤陀也不再繼續追問了,心道。
「你委屈個啥,我被你大舅打的時候,我都看見你在一旁笑得可開心了……」
他於是隔空虛掌一探,一張大手立即幻化出來,一把就將李照煙抓了過來。
「二……二師伯,二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