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於龍歎一回氣說:“看來,我的身份暴露了。”
花玉搖頭說:“隻是懷疑。海生奇說如果於龍是於家少爺,那麼癱在醫院內三年半的人就應該是於鵬。”
“我們幫主搖頭說,於鵬不僅武中極強,而且精通醫學,曾經被道上譽為神醫鬼手。醫院那個不可能是於家主。”
“海生奇在電話中也說,如果於龍是於家公子的話,他不可能缺錢。”
於龍聽花玉說到這,問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花玉說:“我是去年才來和陽,聽人說於家被滅後,於家各企業的現金都不翼而飛。”
於龍聽了大吃一驚地問:“還有這麼回事?”
“千真萬確。”花玉點頭說:“這些錢肯定是於家人轉移的,所以海生奇認為你不是於家後人。否則你不缺錢。”
於龍就地拔了幾棵草藥搓了搓就按在花玉傷口上,說:“你可以回去了。”
“你真的放了我?”花玉不敢相信,打死也不相信。
於龍起身就走,花玉見狀翻身磕頭道:“花玉願追隨於少爺。”
“真心話?”於龍停下來轉身問道。
“我發誓。”
“我不需要你發誓。”於龍想了想說:“你還乾你的堂主,有什麼好消息可以告訴我。”
“花玉遵命!”
二人互留號碼,隻不過是花玉必須默記號碼。
就這麼簡單地成了主仆關係,倆人相望而笑。
於龍臨走時說:“這個三江幫必須滅掉,你要抓緊時間搜集三江幫為惡證據。”
“遵命!”
於龍輕聲道:“一切以你自己的安全為前提,萬萬不可冒險。切記。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人的妻子失丈夫,兒女失父親,老人失兒子。”
於龍的這句囑咐令花玉很受感激,如此在乎屬下,而且是剛剛降服的敗將的生命,乃仁義之師也。他為自己突然間選擇了明主而感到高興。
“把這幾個鬼子處理了。”
於龍走出樹林,沿湖邊行走。
這時他突然想到自己父親不辭而彆的事。儘管父親說是他離開是為了減少於龍的思想負擔。但是,他心裡一直懷疑父親是不是還有彆的身份。
剛剛花玉無意中說父親於鵬乃武道高手和神醫,這令他十分震驚。
在於龍記憶中,父親是個溫文爾雅的商人。當然,父親的確懂醫術和武術,那是於家的傳承。於龍自幼就練武,那隻是強體罷了。
想到這些,他呆呆地望著碧波蕩漾的和陽湖,心裡在呼喚:爸爸,你到什麼地方了呀?
思念和傷感,這幾年一直伴隨著自己,他已經習慣了,也練就了及時調整情緒的本領。
幾個深呼吸,於龍抬腿往回走,沒有想到自己走反了方向,直到自己站在寶塔下,他才苦笑一聲:“怎麼跑到文昌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