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漢生從趕來的中年女人手上接過支票遞過去說:“這一點酬金不成敬意,懇求您收下。”
於龍望了他一眼說:“我在決定搶救老人時,他是普通老人,從沒有想到什麼酬金。現在才知道您家裡有一點背景,但是也沒有索要酬金的念頭。況且,盧小姐已經給過酬金了,我不可能收第二次。”
望著離去的背影,中年女人讚歎道:“漢生,此子非凡人也。”
盧漢生點頭道:“這孩子清爽,剛正,不驕不傲,仁者之心。”
“起始至終沒有打聽我們是什麼人,他的品性令我陡生敬佩之心裡。可惜,雯雯有婆家了。”
“都二十年沒音信了,不知那孩子到底在哪?”盧漢生眼角有些濕潤,他是個重感情的人,一直惦記著那一家人。
夫妻倆直至於龍的背影消失,才轉身進入房間。
“爸,支票給他了?”盧雯問道。
盧漢生搖頭道:“他視小靈丹為酬勞,不肯再收酬金了。”
“這個人有點怪。”盧雯說。
“怪在哪?”
“他的雙目隱約釋出絲絲怨恨之氣,卻又俠丹仁心。”盧雯緊皺雙眉說:“這可是雙重性格,他的內心一定是很苦很苦,很悶很蟞屈。”
中年女人是盧雯母親於丹妮,聽了女兒的話點頭說:“小雯的心理學又有突破了。”
盧漢生對盧雯說:“向家族打個招呼,家族每一個人都要尊重於先生,但是於先生喜歡低調,我們要注意不要好心辦壞事。”
於龍剛下樓一個陌生電話打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喂,哪位?”
“於先生,我是盧老侍衛長,哈克已經被抓住了。我想請教您一件事。”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於龍說:“我患者的骶5神經是哈克有意剪斷的。我會把斷經的照片發給你們,隻要在40倍及以上的放大鏡下,就可以法醫鑒定了。同時,我提醒你一下,可以調閱手術室裡的監控。”
“謝謝,您幫了我們大忙了。這個洋鬼子是赤裸裸的壞蛋。”
於龍掛了電話,就將照片發了出去。
剛要進嶽父的病房,手機又來電話了。
“二少爺,哈克信息全部摸清楚了,請您郵箱查收。”
“另外,我們截獲一個丁家負麵消息。”
國留學,一直與哈克關係密切。他明麵上是留學,實際上是在組織走私藥品活動,而且還有境內多個貴族有利益往來。”
“事關走私的,通過秘密渠道轉給海關。”
“涉及國家安全的,直接向國安舉報。我們無權官這些。”
“是!”
丁宗義見於龍進來了,歉意地說:“孩子,讓你受苦了。”